。
还是没反应。
当事人贼投入。
郁崇看着自己家的小白菜被那男人按在椅子上啃,沉默良久,转身走了。
唉……
孩子大了。
沉迷男女之情了。
是时候……
是时候想想用哪首曲子给徒孙开蒙了!
作为一个称职的老师,他对徒孙唯一的要求就是——
别、像、他/她、妈、那、么、懒!
最好是能自动自觉的黏着他、抱着他的大腿喊“爷爷我要弹琴琴”。
郁崇陷入到对未来的憧憬中,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嘴角也泛起了诡异的微笑。
拿着茶杯过来的助理看到他那样,无奈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嘀咕:“也不知道然然小姐到底又怎么刺激到他老人家了……万幸没外人,要不然……”
要不然一代大师,非得被当做是变.态不可!
他正想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那边的老者就是郁大师吗?”
“好像是,但不太像啊,他怎么笑得像个变.态?”
“嗯,一定不是,一定是我们看错了!”
助理:“……”
他该用什么挽救郁大师的名誉???
这个问题太难,要不他辞职吧???
化妆间里,温然嘟着唇,轻喘着粗气。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也泛起了红。
“讨厌死了你……”
手虚搭在司策的肩头,她不满的抱怨着。
司策的嘴角噙着笑,他垂眸看着温然,嘴角的笑分外浓郁。
“脸这么红,快熟了。”
他低笑着刮了下她的脸蛋。
温然不痛不痒的拍了下他的手背。
她转头看向镜子,见到自己双眸水润、嘴唇殷红的模样,顿时恼了。
一口咬在司策的手背上,温然哀怨的瞪他:“没轻没重的!等会儿我还得上台呐!”
她这个样子,谁看不出来她刚刚被狠狠亲过?
司策默然片刻,狡辩:“就当涂过口红了。”
温然:“……”
她这是化了个肿唇妆???
司策拿了个小冰袋过来,用毛巾包好贴到她的唇上。
站在她身后,他轻声说:“等会儿我在台下看你演奏,别太紧张。”
说起来,他还真没看过在观众席上看过温然演出。
不知舞台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是何模样。
温然懒懒的应了一声好,随后反问:“紧张啥?”
不就是弹个琴么,有什么可紧张的?
司策看着她软糯糯的懒散模样,没忍住,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
温然娇嗔着推开他的头:“不许动,再亲我,真的没办法见人了。”
她老神在在的坐着,司策就在她身边陪着,郁崇给她留出的是第八、九首曲子的时间,温然演奏后,他最后再弹一曲,这次演奏会便结束了。
温然靠在椅子上,没半点儿紧张,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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