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听了王崇阳的话笑着说:“借什么借,盼盼也是我们的晚辈,大家一起帮他出就是了。”说到这里又加了一句:
“这事以后再说,不打岔了,正事还没商量完呢。”
苏茉尔眨了眨眼睛说:“维汉先生传书江湖拿下本门叛逆张发奎,又阻止盼盼的过失之举加以善意规劝,这是很大的人情,我们既致歉又致谢,不如就按照形法派的成例。听说他昨夜取出了撼龙令,本门也有牵机箭。”
萧长河立刻附和说:“此议甚佳!想那形法派,有门中弟子企图谋害维汉先生,反被维汉先生查出,助其整顿门风,形法派以撼龙令相赠。维汉先生这次传书江湖虽然动用了撼龙令,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形法派一点都不吃亏,反而更添江湖人脉。”
王福生又在一旁嘟囔说:“我可没有谋害维汉先生,你们干嘛越说越严重啊?”
萧长河笑呵呵的解释说:“可是你得罪人家了,这不正好是赔罪吗?还显示我崆峒派虽有穿弓成煞秘术,但并无指引弟子破败灵枢之举。”
王崇阳有些迟疑的说:“牵机箭我倒是乐意赠送,只是这样是否显得谢意太重,有些太刻意了?”
苏茉尔摇头说:“所谓礼多人不怪,我们没什么损失,传之江湖又不失为一段佳话,只要维汉先生不是矫情之人,应当会接受的。”
崆峒派的外堂并不在岫岩满族自治县的市区中心,而是在市郊一座很大的宅院,交通却十分方便,就在国道旁,对面有饭店和宾馆,也是崆峒派的产业。
唐成有意等一天再来,就是让崆峒派这些重要人物自己先聚齐了商量。以他的身份如果突然拜山的话,容易让对方手忙脚乱,所以要提前打声招呼。
崆峒派显然早已准备好,唐成打了辆出租车从鞍山来到岫岩,直接停在崆峒派外堂院落的门口,一下车就看见了王崇阳等人站在院门前迎候。
唐成一眼就认出王崇阳了,他的五官和王福生很有几分相似,相貌大约五十出头,但气质略显沧桑也沉稳的多,往那里一站绝对不会认错人,在众人间他就是一派之长的气度,不会闹出袁尚林当初那样的笑话。
唐成和扎西德巴下车,王崇阳率众上前见礼,萧长河长老在广州已经见过了,就由他来引见。文卿长老带着眼镜气度很斯文,看上去像个很有学识的书生,倒是领外堂事务的结缘长老苏茉尔让唐成微有些意外,甚至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苏茉尔是当地人,满族,容颜看上去不到三十岁,是一位气质温婉、相貌柔美的少妇,很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容光。她不仅负责崆峒派和风门江湖各派的往来结交,而且负责管理门下的产业经营,是类似于总管的角色,堪称才貌双全。
唐成来到岫岩,所有的一切接待事务都是她安排的。
人们见面的习惯,就算是和尚也得先吃饭,由于唐成是陪着扎西德巴来的,苏茉尔已经打听了八里贡觉寺僧人的规矩,过午不食而且每天只吃一餐,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桌素斋,赶在中午之前开席。当地特色的老榆树豆腐宴,供奉僧人正合适,俗家人吃也很不错,考虑的十分周到。
扎西德巴却没有摆开碗碟,而是取出三个铜钵依次摆好“化斋”。苏茉尔还想邀请他直接入席,唐成却笑着摆了摆手,率众先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将每一盘菜都夹了一份放进一个铜钵里。苏茉尔见状掩口一笑,随即拿起另一个铜钵给扎西德巴盛饭。
苏茉尔走到身边的时候,扎西德巴口念一声佛号自动退后三尺,按八里贡觉寺的戒律,行脚时驻足,应离女居士三尺之外。这样的戒律好像有点多余,有点做作的意思,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却也有道理,现在就有不少花和尚爱近女眷,非议多多,清修僧持此戒免得让有心人借题发挥。
饭菜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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