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着田保东的面儿,张彩琴却变得一反常态,不跟王笑天斤斤计较,就是王笑天主动招惹她,她也尽量克制和忍耐,表现出挺淑女、挺乖巧的样子。
和田保东说话的语气神态就更耐人寻味了,相当的友好亲和,不咋咋呼呼随意任性,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种行为表现丁文婷太有体会了,自己对王笑天不就是这样嘛。
自己这样做并不是在装模作样,使王笑天对自己产生好感,而是认为原本就应该这么做,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心爱之人。
她并没有刻意向王笑天隐瞒什么,自己也有喜怒哀乐、也会发脾气、也不是个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怂包,唯有对他一个人才会处处让着他、迁就他、为他着想。
丁文婷觉得,王笑天是明白这些的,因为他很关心自己、懂得体贴自己,时不时会给自己买这买那送给自己哄她开心,除了那几次在没人的时候对自己有点儿“那个”以外,挑不出他有什么毛病来。
他对自己那样,不正说明他是喜爱自己的吗?
而且自己也不觉得他是对自己无礼,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的表现,自己未尝不是希翼和期待得到他的爱抚的,这本来就是爱人之间应该有的亲热行为呀。
再说了,他并没有强迫自己跟他做那越轨之事,说明他是很尊重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看到张彩琴现在这副样子,丁文婷就想到了自己和王笑天的关系,她很理解张彩琴此时的心境。
眼下彩彩还只是对田保东产生了好感,这个时候彩彩比任何时候的她都要敏感了许多,对于她来说,在这个阶段她是迫切地想把自己最好、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给田保东看的,所以她才变得收敛了许多。
作为彩彩最好的朋友,自己在此时此刻所能做的,只有维护好她,帮着她在田保东面前树立起“淑女”的形象。
等彩彩把田保东抓在手心儿里,那个时候这个傻大个儿还不是任由彩彩拿捏了么,要是没这两下子,那彩彩也就不是彩彩了。
丁文婷在心里有了算计,随即搂住张彩琴的肩膀笑着说道:“这你可别问我,我对跳高一窍不通,那儿不是有个专业运动员嘛,你让他给咱们预测一下呗。”
张彩琴手里暗暗掐了丁文婷一下,轻笑着对把一黑一红两个大马桶兜背在肩上、心不在焉的看着跳高场地那边、时不时偷眼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的田保东温声细语的说道:“东东,你比我和婷婷姐在行,你看我哥在下午的跳高决赛里会不会再拿个冠军呀?”
这可给早想跟张彩琴搭话的田保东有了表现的机会了,他往张彩琴身边凑了凑,很像模像样的双手抱胸、故作深沉地说道:“我不清楚你哥的跳高水平怎么样,这个还有点儿不太好说啊。”
张彩琴快言快语道:“前段时间我和婷婷姐看过他训练,我记得他的最好成绩是两米零四,是吧婷婷姐?”
丁文婷心说你跟田保东聊你们的呗,看不出来人家是在跟你找话说啊,拉上我做什么呀,我可不想给你们俩当电灯泡。
她随口说道:“好像是吧,我当时也没太留意。
你们俩先聊着,我把水给他送过去。”
丁文婷迈步往王笑天和马国良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田保东好心地提醒道:“婷婷姐,不要让笑天哥多喝水啊,润润喉就行了。”
丁文婷答应着“哎,我知道了”,脚步不停离开了张彩琴和田保东往王笑天那边儿去了。
张彩琴开口招呼田保东:“东东,婷婷姐知道这个,上午马老师嘱咐过了。
你那会儿说你去广州参加过比赛,当时你们住在哪儿呀?”
田保东有些诧异地对张彩琴说道:“你不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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