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烧麦、精品糟拼、叫花童鸡、糖醋排骨、老杭州熏鱼、笋干老鸭煲......
郭默觉得,在皇宫里吃的两次御宴,貌似都赶不上这里的菜肴。
估计“三元楼”考虑到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能吃的主儿,菜量更是加大了许多。
酒上得就更绝了。
扬州的“琼花露”、越州的“蓬莱春”、秀州的“清若虚”、镇江的“浮玉春”、建康的“秦淮春”。
五种名酒,每样各上了一大坛,足足十斤装那种。
“哈哈,郭都统,您这是想把兄弟们,都喝倒在这里吗?”
看到这么多酒,雷鹏兴奋劲儿就来了。
清一色八个大碗,陆冠英抢着拍开封泥,一一满上。
“来,咱们兄弟能在此一聚,实在是难得的缘分,干了这碗,饮胜——”
郭默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八人八碗酒下肚,顿时气氛就不一样了。
“郭都统真是好功夫,秦某若是没看错的话,这马战功夫,应当还不是郭都统最强的吧?”
秦钜坐在郭默的斜对面,一碗酒下肚,也打开了话匣子。
“嘿嘿,实不相瞒,就是为了准备这次‘武举’,郭默才临阵磨枪的,勉强练了两个月的弓箭和马战功夫。”
好吧,你这么说话,还让别人安心吃饭、喝酒不?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我等苦练多年,在郭都统眼里,不过都是些皮毛而已。”
“今后,小弟可要厚颜,向郭统领偷师几手,这碗酒就当是小弟的‘拜师酒’了。”
余阶这小子眼睛转了转,又端起一碗酒,先干为敬。
“哎,你小子怎么抢了我要说的话?郭都统,这是我雷鹏的‘拜师酒’,饮胜!”
“这是我的......”
“这是我的......”
“哈哈,大家同饮!想学功夫有的是时间,只要大家愿意,郭默绝不藏私。”
几碗酒下去,这帮“新贵”就面红耳赤、勾肩搭背,宛若认识多年的兄弟。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大爷,您不能闯上去啊,楼上包间已经有人了,小的这就给您换一间更好。”
“哎吆,大爷,您怎么打人啊?”
“打你?老子一高兴,今儿就是拆了你这‘三元楼’,谁他娘的还敢说点儿啥?”
“老子倒要看看,是些什么东西,居然能占了老子都定不到的‘麒麟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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