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雷,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就在城墙上,你有本事包庇窝阔台那个贼子,怎么没本事开门哪?——”
华筝胯下一匹桃花马,手持一杆花枪,在中都城下叫阵,孟共、郭靖、张世杰等人,一字排开在后边给她观敌料阵。
郭靖还早早地摘下铁胎弓,搭上三支凋翎箭,扣在弦上。
虽然郭靖也觉得,中都城中有人暗算华筝的可能性不大,郭靖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万里有个一,一着不慎,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中都城南门的城墙,早已比当年郭默他们大闹中都城的时候,加高加厚了许多。
左右又修建了两座箭楼,城墙上也摆满了灰瓶炮子、滚木礌石,城墙正面还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熟牛皮,能够有效地防御箭支。
而在南城门城墙的左右两侧,居然还有两架恐怖的武上下也都一团和气,议论最多的话题,莫过于被燕王殿下收复的那些领土。
起初不怎么受人待见,甚至担心去了那里为官,可能会比大宋境内承担更多的风险,因此很多人都在观望。
而两三年过去了,那些首批过去的官员,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政绩,官职也越做越大,就引起了不少人的羡慕和嫉妒。
再想找门路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里自成体系,根本就不是临安所能左右的了的。
毫不夸张地讲,燕王殿下这几年打下的地盘,和打造出来的军队,比起原来的大宋都不差多少,论起战力更要高出许多。
临安的官员,很多人心里是迷茫的。
他们眼睁睁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大金国,就那样变得支零破碎,而更多的地盘却被燕王殿下神奇地接收了。
那么,大宋将来会走向何方?
太子殿下又如何自处?
史弥远的离开,朝野之间有很多人兴奋,却也有很多人惶惶不可终日。
这一天,官家赵扩升坐“大庆殿”,这位官家近来越发的春风得意。
就在上个月,已经五十七岁的赵扩,居然又让后宫的一名妃子怀上了龙种。
很多年不曾有过的事情,让老赵扩的心,再一次膨胀起来。
“众卿,可有事启奏,今日是七月最后一个大朝会,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早些回去歇着吧,这大热天的......”
赵扩最近还胖了一些,许是身心的双重愉悦,胃口大开,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对于山珍海味畏手畏脚的。
“启禀官家,老臣有本上奏——”
站在文官前列的紫袍之中,出班一人朗声上奏。
“哦,老程啊,你又有什么事啊?”
赵扩见到出班之人,正是礼部尚书兼燕王府司马的程珌,不禁一愣,难道金国又有使团过来麻烦他了?
这两三年,在临安的驿馆里,几乎就没有断过金国使团的身影。
当然,他们不是来耀武扬威的,更不是来敲诈勒索的,一个个都排着队来求见咱们程尚书办事的。
“官家,两日前老臣接待了两处使者,情况特殊,老臣也不敢自专,特在今日大朝会上当面请示官家。”
两日前?
赵扩有些纳闷。
按说以程珌的资历,要是真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完全可以直接到皇宫里去找官家,而不是等到两天后的大朝会。
要知道,大会谈小事,小会才办大事呢。
如果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赵扩自己都不会相信,老程珌不是那帮御史,吃饱了随随便便拿些道听途说的事情来当一乐子。
事实上,程珌接待了那两处使者之后,先是在燕王府里,跟吏部尚书兼燕王府右长史薛极,和“南山樵子”南希仁,又拉上御史中丞卫泾碰了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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