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薇见他突然沉默不语?神色也变得凝重?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想甚麽这麽入神?」
「没……」耶律云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笑着摇摇头?「只是在聆听你说话?我觉得天界有太多未知的事情?有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请姑娘继续往下说。」
巍薇被他一捧颇为高兴?这些年一个人生活偶而也想找人说说话?难得这麽个机会?自然乐得尽兴。
「四洞府与四疆域一样?分散天庭的四个方位?都由天庭直接掌管?四相管领地面诸事?统御万民?四洞府管的不是人?而是这些大大的小小的石头。」她随手一指周边。
耶律云这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听着?甚至连目光也没有离开过巍薇的脸。
「论及规模人数?四大洞府远远不如四相城?甚至还不如一个小小的镇魂司。」巍薇朝他嫣然一笑?表示不要在意?随即脸色一正?自豪地道?「然而?四洞府地位与职责与四相相等。」
耶律云倏的一颤?脑子犹如炸起一阵惊雷?若此处位比四相?则天庭必然长期监视此处?数百万魔族即便此次平安渡过也难以在西南边陲之地安身立命?既定的西南之行只会是死路一条。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改道?可这数百万人又能往甚麽方向去呢?北面?南面?
突然袭入大脑的焦虑弄得他坐立不安?就连美妙的水流之声也被隔挡在耳朵之外?甚至有种冲动想立即回到明远族的营地?让他们改变行进的方向。
「怎麽了?」巍薇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满脸惊愕地紧盯者他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耶律云下意识迎着目光看了一眼?身子微微一颤?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收敛心神?强行压抑心中的不安?艰难地挤出了笑容?拱手应道?「没甚麽?没甚麽?我大惊小怪了?只是惊叹原来姑娘竟是与南相雀凝大人平级?在下刚才失敬了。」
巍薇抿嘴嗔道?「你这一惊一咋的?还真差点吓着我了。」
「在下给……巍大人行礼了。」耶律云嘻嘻一笑?毕躬异敬地朝巍薇一揖到地?把一个大姑娘窘得脸色通红?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耶律云方才的失态之事才得以抹去?心中长长舒了口气?但心情却并未轻松。
窘了半天?巍薇才渐渐平静下?脸上依然残留的红霞?红噗噗的倒是添了几分秀色?微嗔道?「你这人没点正静?天界的人要是都像你这样就惨了。」
「是?是?巍大人说甚麽都是对的!」耶律云不只是在打消对方的疑虑?也是利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从而及时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法。
巍薇正了正心神?抿嘴笑道?「虽说四洞府与四疆域平级?然而那只是指洞府等级?并非我的官位?此洞府中工作者共有八人?都领着天河洞府监察使的官衔?大约等同於天将一级?只不过受天帝直接指挥?并不统属任何衙府司道。」
「原来是天帝的亲卫?官职既高?地位又重?下官更是失敬了。」
耶律云对天界知之不多?又逢乱世?为了自保也必须了解更多有关明远天的事情?随着话题渐渐打开?与巍薇心熟络了许多?好奇之心越来越重?夹七夹八的引导着巍薇说出天河洞府的秘密。m.ζgx.
巍薇也不疑有诈?毕竟天界的敌人只有传闻中的妖兵?内部只有竞争从无斗争?更没有阴谋诡计?因此没有防备之心?几乎是有问必答。
两人沿着河流慢行?话题越扯越远?越扯越深?随着一个又一个答案吐出?耶律云的心情也在一点点地变化中?似乎情况比想像中要好些。
进入粉红色区域的深处?一座天然的石屋出现正前方?还能看到石屋内粉色的石台?上有软垫?似乎是修练之所?耶律云好奇地问道?「你就住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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