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凝正准备带人巡视海水退却的情况?见三人结伴而来知有大事?因此唤退了部下?含笑问道?「三位有何要事?」
三人对视了一眼?最後职位最高的练璞玉开了口。
「大人?恕我直言?自打您从西面回来之後便再也没有去南相城晋见天帝?与魔人的协定也没有知会天庭?军事部属更是独断专行?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是啊!天庭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万一以此为由降罪於大人?事情就麻烦了。」井鹤显得忧心忡忡
「难道我这些日子的决断有何错失吗?」雀凝淡淡一笑?甩身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书细细翻阅。
「这倒没有?只是……天帝陛下坐镇南相城?任何军务大事还是先行禀报上去比较好。」
雀凝笑而不言?话锋却指向别处?道?「大水之後?我们好不容易整顿兵马?退到这沁阳湾高地?防线已固?军力渐盛?只等耶律云人封住妖军的西面便可两面夹击?必能收到奇效。」
三名男子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名美丽的女子如此固执。
雀凝见了三人脸色已经猜到了大概?轻笑道?「我知道三位替我担忧?不过我一心为了明远天?问心无愧?也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可……」
雀凝秋波似的双眸突然染上了一层淡雾?目光穿过三人射向远方的星锭?喃喃地道?「耶律云也是如此?认为自己是对的便拼命去做?任凭风吹浪打?刀剑加身也绝无反悔?我虽然没有他的魄力?却也不能差得太远。」
三人对视了一眼?这才知道雀凝竟然是受到耶律云的影响?都无言以对。
「也许你们不相信?听了那个家夥的故事?我突然觉得那样的生活或许才更有意思?在南相城呆了这麽多年?每日做的都是繁琐小事?周而复始?即便?到了更高的层次也是如此?远不如他活得洒脱自在。」
「大……人?不是属下多嘴?这样的想法可要不得?天界诸人各有其责?大人肩负南疆安危?这些年把若大的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管着天门要地?这番成就绝非他人可比?何必去学一个初入天界的小子。」沅式说罢转眼朝身边二人连施眼色?希望他们帮着一起游说。
练璞玉点头附和?又说了一番长篇大论?与沅式之言没有甚麽区别。
井鹤的反应犹为奇特?呆呆地看着雀凝一言不发?若是旁人见了以为他被美丽的容靥所迷?帐中之人却知道他必然是思索的要事?因此都没有催促。
半晌?井鹤忽然抬了抬头?喃喃地道?「前些日子我与观星殿仲殿主同行?听他说了不少道理?原也没有放在心上?听了南相大人之言倒是有些感悟。」
「哦!说来听听?仲大人必然高论。」
「仲大人自打见了耶律云便常道此人是天降煞星?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明远天的命运?若论其势?此子本不应该来明远天?只是不知道为何来了这里?还引动了许多匪疑所思的事情?各位大概有所不知道?妖兵入侵正是耶律云进入明远天之日?甚至连接明远与天外异岛的妖阵都是耶律云误打误撞解开的……」
三人听了都脸面露惊色。
「魔息森林的封印也是由那把逆麟天杖打破?因此才出现魔人冲击南相城的一幕?如今悬海倒倾?天界又陷入更大的麻烦?还是因为他?或许踏着他的脚步才是明远族的未来。」
沅式和练璞玉倒吸了一口凉气?而雀凝则低头沉默不语?眼神如乱波轻动?流离在双手之间?明显在思索着甚麽。
井鹤最後感慨道?「仲大人还星象所示中宫易位?此位更指南方?若此星象成真?不落在耶律云身上便落在南相大人的身上。」
「我?」雀凝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腾的站了起来?难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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