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池边,众人围坐,纷纷颜色各异打量当间排列之物。
“啧啧,一个,不禁联想若言行如一将何等猖狂,轻摇头难免感慨:“能烙个亦正亦邪都算公允,太恣意妄为了。”
“也不一定。”
任谁听来大多赞同,可叶臣偏偏另有看法,与投来的疑惑目光相交,仍坚定道:“喜好乃本心,证道亦非错,而那四杀,只要对得起良心,换我设身处地,也,杀!”
想想诸多死仇恶敌,最后一字等同心声,低沉出口思绪浮躁,瞄见薛谦皱眉思索忙暗自平复,就在愣神功夫,变化陡然再生,两丈巨碑急速龟裂眨眼坍塌,前路火红随之退去,等二人一兽并肩直视,成堆艳丽晶石长眼般飞来,自行揣进叶臣腰包不要也得要,当然是备用的空间戒指。
“这,啥情况?”
“都揣你兜了问谁呐?”
“你嫉妒了。”
“是,为兄就想不明白。”
“哈哈,铁蛋儿先回去,我陪谦儿哥好好想想。”
“嗯,走着。”
稍作调剂清爽很多,二人只差勾肩搭背,顺着通路有说有笑前行,很快便瞧见两柄迥异长刃悬于尽头,随着接近看的越发清晰。
先瞧左侧,粗豪握柄倒悬,刃身乃半丈板尺状三面开刃,扛肩上保准跟短矛似的,通体篆刻赤纹犹如鲜活经络,散发出的火属性能量暴虐澎湃。
再瞅右侧,精雕握柄正立,刃身柔顺尖端椭圆,宽窄长短皆适中,尤其纹理内蕴能量柔和散发,火红如君子谦逊如彬。
“我选右边。”
薛谦步子未停,说着握向精雕刃柄,毫无抗力入手,挥舞十分舒适,然后眼神示意,叶臣耸耸肩举步靠近板尺长刃,见暴虐能量明显抗拒,一笑置之硬抗上前,待到半臂相隔又止步扭头:“按巨碑所示,火劫前辈该得意这边,谦儿哥不会让着小弟吧?”
“绝对没有,倒想提醒贤弟,前辈纵横五百载,岂能全靠蛮力妄为,冷静内敛智计于胸可懂?”
“哦,如此说来五五开呗。”
“二八都没可能。”
“拭目以待。”
唰,一握住倒悬刃柄,火红三次退开,两人互作有请各执宝刃迈开步子,直到端坐的尸骸与擂台映入眼帘,无需交流也明白寓意何为,当四只脚各站其位,骷髅头一双眼窝迸发赤芒,映照的下颚好似在邪笑,冷酷之声适时响彻:“传承独属,尔等决死。”
“额,谦儿哥?”
“不打。”
……。
“白等了,不理咱哥俩。”
“那打吧。”
“啊?”
“起码试试宝刃锋利否。”
“那恭敬不如从命。”
叶臣言罢拖刃冲出,划擦台面火星直冒,渲染的暴虐能量更显澎湃,拉近距离旋身摆臂轮转斜劈,鲜活赤纹自行发作犹如火雷狂放,顷刻间刺目难耐灼热逼人,薛谦干脆闭眼侧身反撩相迎,看似古井无波,实则暗劲潮涌紧附柔顺刃身,以致内蕴的纹理恰似血脉膨胀。
叮,双刃交击响动清脆,听入耳中异常别扭,下一刻,暴虐狂放的火雷竟疲软败退节节熄灭,内敛附刃的暗劲紧撵着追杀翻盘,叶臣和薛谦想的就是旁观根本没多施力,眼看将大势已去,板尺突的逆境爆发,最终大致旗鼓相当,如彬之器略胜半筹。
“唉!”
冷声长叹打破沉寂,两把迥异宝刃一齐挣脱归位,叶臣搓搓手指仔细回味刚刚的伪圣力量,不得不说打击感非常独特,薛谦一般无二。
“你们俩,不怕死嘛?”
“不怕。”
“也怕。”
“嗯?到底怕不怕?”
“哈,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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