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然后没在市久留就走了,具体去哪我也不知道。”
“那他的妻子你也见过了?”念染有些诧异他回来过。
“妻子?他没有结婚啊。”周衡不解念染的问话。
“怎么可能,上次我们在马尔代夫遇到时,他还带着他的妻子。”念染拧了拧眉心,那天沙滩遇到后,她后来想想确实觉得有点不对劲儿,邹景生和那个女生看起来不像是夫妻。
“不会的,要是结婚了,那天去南屏墓地不会是他自己一个人。”周衡摇了摇头,那天还是他开车送他去的墓地,然后直接转机场,全程都是一个人。
念染抿着唇,她当然相信周衡不会骗她,可邹景生为什么骗她说自己结婚了,还做出一副过得很好的样子。
“那天景生的气色好像不是很好,消瘦了很多。”周衡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来,被莫晓晓捅了下胳膊,他抬脸见念染眉头深锁,立刻道:“他现在应该不知道在哪个国家逍遥快活了吧。”
这些年以来,邹景生走遍了曾经念染想去的地方,现在他还会去哪里呢?
“别担心,邹景生是谁啊,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也不会让自己过得不好。”姜灵拍了拍念染的肩膀。
念染抬眼看着姜灵,浅笑了下,她说得也对,他总是那么强大,光芒万丈,不会让自己过得不好。
同学会结束以后,顾易航单抱着已经睡着的顾欢,一手牵着念染,往那个名叫家的地方走。
于此同时,美国的医院里,邹景生刚刚做完检查,拿着报告走出了医院。
两年多以前,他被检查出患有淋巴癌,但他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去选择医生建议的住院治疗,因为连医生也不能保证治愈,与其一个人在病床上挣扎死亡,不如按照原订的计划走完他要走的路。
这两年以来他一直靠着保守的药物治疗,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发烧和胸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短短一个月瘦了10斤左右。
刚刚医生告诉他,他已经是晚期了,必须要进行放射性治疗或骨髓移植,否则时间不多了。
邹景生握着单子,将它一点点撕碎,扔进垃圾筒内,然后招手上了辆出租。
“先生,去哪里?”司机见他上车没有说话,便开口询问。
“天国。”邹景生眼眸看向外面的天空,有些失神道,他已经没有地方好去了,五年间他走遍了那些念染所有想去的地方,一个人不知道何去何从。
“先生?你没事吧?”司机感觉到他不对劲儿,关心地问了句。
“开车吧,随便到哪里。”邹景生收回眸子,随口道了句。
车子漫无目的在马路上开着,绕过僻静的乡村,开过繁华的街区,越过辽阔的海岸,穿过黑暗的山洞。
直至车子没油停下,邹景生抽了给车资,一个人漫步在有些荒凉的街道上。
天色渐渐暗下,一滴雨水打到了他的脸上,他抬头仰望,伸手去承接雨滴,雨渐渐大了,路上零星的几个人快速的奔跑躲雨,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然两个黑人架着他入一个窄巷,拿出明晃晃的刀子,威胁他教出钱来。
邹景生好笑地看着他们,威胁一个临死之人死亡的事情,他们还真是不巧。
黑人见他嘲笑他们似得,怒得要挥拳打他,邹景生截住了他挥过来的拳头,手却陡然失了力气。
黑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撞了下墙,然后开始搜他的身体,突然一阵警笛声响起,还未来得及找到钱,两人慌忙抛掉。
邹景生头被撞得晕乎乎,颓然地靠在墙上,额头的血流不止,警笛声靠他越来越近,这个巷弄警察进不来的啊。
邹景生侧过头去,是一个亚裔的女孩手里拿着手机,那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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