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韩铭把碗里的面一股脑吃完之后擦了擦嘴,缓缓开口。
“战神的高度。”
咔嚓,垫子后面粘着的薄板暴裂了。
“小子,滋味怎样?”老古搓了搓手问道。
“古哥,功力又见长了,三拳就把薄板砸烂了,以往可是要五拳的,”耗子夸道。
“咳咳咳……”大口鲜血从嘴里吐出,五脏六腑仿佛在寸寸断裂。
“求求你,别再打了!”韩铭微弱的喊声,传不进打手老古的耳膜。
“哟,这么快就挺不住了。你倒是老实交待呀。”
“可是,我不知道交待什么呀。”韩铭绝望地哀嚎道。
“耗子,再拿一块垫子,换到后背去!”老古冷冷地说。
他们两人又转到了韩铭后面。
垫子这次挪到了后背肩胛处,老古飞上一脚,准确踢在韩铭肩胛。
“咔嚓!”一阵钻心地痛。
两条手臂大字样被绑,老古这一脚的力量差点让韩铭的肩胛断裂。
脊椎骨应该断裂了几根。
可是皮肤表皮没有一点痕迹,只有内伤没有外痕,法医验伤也只会写:“外表无明显伤痕。”
如一句成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样,外面看上去好好的,但里面己经损伤严
重。
韩铭一下子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全身都湿了,水从头发间,衣服上,滴滴流淌到脚上地板。
“醒了?继续吧。”
他还是被固定在那张铁椅上。
对面的刘大,端起陶瓷杯,用盖子拔了拔浮在杯沿的茶叶,轻轻吹了吹口气,抿了抿又盖上茶盖。
另一个男子喉节上下动了动。
旁边女警拂拂滚落额头的几咎秀发。
男子习惯敲了敲桌面。
“两个问题,一是谁指使你在巷壁上用电石灯,烧上一行反动标语的?二是东4采掘场上盗窃的雷管炸药你藏到那里了?”
韩铭懵了,自已写了什么反动标语?
又偷盗了雷管炸药?
“还有重要的一点,你把东4采掘场上的两个爆破工老袁和李平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他们,难道就是为了要他们手上的雷管炸药么?”
他又敲了敲桌面。
“这些问题,我们一定要查过水落石出。你一个人一时间运不走那么多东西,肯定有同伙,老实交待,他们是谁,你们要拿雷管炸药意欲何为?”
矿山上开矿要用到雷管炸药,而这些雷管炸药也是危险品。虽然管制很严,但出了事就不是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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