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对韩铭说:
“有必要简单给你介绍一下我工作社的功能:制造痛苦,痛苦呻呤是人类灵魂深处最美妙的梵音。这些工具,可以切、割、砍、斩,锯。”
华炳煌看了韩铭一眼,然后又说。
“韩铭,黄沙屯人,昨日黄昏,带护矿队上旧矿井,乘机杀死三人,伤二十多人,出巷井后又砍杀护矿队长五人。嗬嗬,历害,了不起!”华炳煌笑得身上肥豆腐一晃一晃。
“鉴于你极其残暴凶狠,所以判决你死刑,执行人由我丰田镇太子皇亲自主刀。”说到这里,他闭上眼睛,神情似乎很陶醉的样子。
“不错,有我当年的威猛!”
“不对,我也不如你,”停顿了一下他又说:“最其码,我也没有在公开场合杀过人。”
“都是私下的,”他赤身穿上一件围裙说:“这就是我杀人的工作室,我每杀一个人,都要留下其身上的一样东西。”
然后他指着储物柜上面的玻璃瓶说:“看见没有,男左女右,我的杰作,里面的东西可是一直用高烈度白酒泡着的。”
“当然,我不反对给你喝一杯。”华炳煌从柜里拿出两支高脚杯,从玻璃瓶里倒了两个
半杯酒。
自己喝了一杯,把另一杯强行递到韩铭嘴边。
“喝吧,乘我心情好。这些都是精华,其余的,都被我用碎未机处理了。”
他肥厚的手指指着那台生锈的碎未机,平静地对韩铭说:“那台机器是我自己创造加工的,说出来你不相信,我曾是一名钳工,在机修厂跟师傅学徒,经常挨他打。
师傅架子大,有学问,后来他当了机修厂厂长。不过后来我用这台机把它碎了,就在这,你现在坐着的那张椅子。”
“说起来,这套设备有师傅的智慧在内。他当机修厂长,想不到我后来居上,成了他上司。”
“真有趣!”
“跟他一起干活,想起他灵巧的手,曾拿板手敲我的手。他聪明的脑袋里曾想过如何叼难我的念头。于是,我把他的手切割了,铁凿敲进他的脑袋,还留了他一只眼睛泡在酒里。”
他用力把玻璃瓶摇晃了几下,从瓶底真的翻滚起一只圆的眼球。
韩铭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呕吐物粘到那张铁椅上。
“你真他妈是个变态!”韩铭狠狠地说。
“说我变态?”华炳煌指着自己鼻子问韩铭。
“我那里变态了?”看来他很是不
服。
“比我变态的人,多了去!”他盯着韩铭的眼睛说:“你不过是个泥腿子,才二十多岁,没见过世面,不知道人性险恶。”
他的话,让韩铭变得面无表情。
“变态,死变态,最该死的人是你,”韩铭直接地说。
“嗬嗬嗬……”华炳煌闻言,冷笑出声。
“不不不,我是为这些人的死,创造一种不一样的境界,最让人铭记在怀的是这样与众不同的死,是艺术懂不懂?”
韩铭脸色一寒。
华炳煌踱着方步,好象炫耀一件光彩历史似的,回忆着说:“我是如何让人家惧怕我,从而让别人都不敢惹我的,我告诉你都是靠杀戳,我把看我不顺眼的人都杀了。
把反对我的人都杀了,并且我背后有靠山,谁都不敢动我,谁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你说这是不是本事!”
“我才发现比我狠的人大多大多了,每个人都被一张迷雾蒙住了双眼。唯一让自己看清真相的办法,就是把他们杀了。”
“让他们的一堆烂豆腐,变成蛆虫!”
韩铭摇了摇头说道:“疯了!”
此时他才明白,这恶魔对自已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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