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磊瞄了一眼,告诉谢莉:“这人叫韩铭,这照片是他刚进铁古山矿当工人照的相,那年他刚十八岁。现在他二十二岁,可以这样告诉你,这所有照片中,最暴力最难以捕获的就是他了。
他杀的人最多,最暴力,听到他的名字,连我们头雷公做梦都会吓醒。”所以谢莉才有点印象。
刚才在车上说面熟,原来是她真实的印象记忆。如此韩铭一跃,让她猛然惊醒。原来哥哥所言非虚!
班车一停,谢莉就马上跑到检查站几个背枪的民兵面前说:“刚才我车上逃走了一个罪犯,速度很快,他名字叫韩铭。”
“韩铭?”相片上就有他的名字。检查站负责的是韦全胜,他听完后,跑到不远处办公室,摇起了那个老式话机。
“刘队,仁风镇发现韩铭身影。他从客车上跳下,往镇中心方向逃窜了。”
韦全胜职责是守住检查站这个点,但有警情也必须随时汇报。
他出来后,叮嘱另外几人,继续检查,别放过一个可疑人员。售票员谢莉问他:“可以借你办公室电话,打一下么?”
“这是公家电话,你以为是你私家的呀。有事去镇上邮局发电报,或者写
信。”
韦全胜虽然认识售票员謝莉,因为每天她的班车都要经过他检查站几次。
但他并不需要讨好这些车主,相反只有这些车主巴结他,要不然他随便挑个毛病,让你班车停在路边,耽误上几个钟开不走。
“老刘,你有烟么,借一包给我。”谢莉回到班车上,向司机老刘讨了一包香烟。
这年头,男人间的交往,香烟是搭桥引线,酒是深水炸弹,没这两样东西,简直寸步难行。
“老哥,来,抽支烟,”谢莉又找到韦全胜,折开烟盒,递上支烟,韦全胜嘴上叼着一根香烟,顺手把谢莉递来的香烟夹在耳朵根上。谢莉把剩余的香烟,整包塞进韦全胜的裤兜。
“嗳嗳,你这干啥?”韦全胜假意推托,左手把香烟塞进裤兜深处。
“老哥,行个方便。再说,我打电话也不是私事,我是通知粤县刑侦组,告诉他们,这里发现了凶嫌行迹,叫他们即刻派人上来的。”
谢莉对韦全胜说,事情紧急,或是发电报或发信,待对方收到,黄花菜都凉了。
“你要给粤县刑侦科打电话?”
“是啊。”
“你认识他们?”
“我哥就在那上班,
他交待我,一发现韩铭痕迹,马上打电话告诉他。”
“你哥是谁?”
“谢磊,刑侦五人组组长。”
韦全胜额头冷汗直淌,赶忙把谢莉带到办公室,让她打那个电话。
谢莉打完电话出来,对一脸谦让的韦全胜说:“我哥他们几个小时后就赶到仁风镇,他交待我转告你们,他们没赶到之前,别轻举妄动,就是跟韩铭对面遇上,也别惊扰他,一切等他们刑侦组到了再说。”
粤县到仁风镇,需要三四个小时车程。韦全胜把裤兜里香烟掏出来,塞回到谢莉手上,说:“我怎么敢要你香烟呢,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谢莉知道刑侦队哥哥大名镇住了对方,也不介意。韦全胜指挥前面另外几辆客车让开一条道,让谢莉班车先行离开。
“小莉,有办法哦,几句话就打通一条道了。”刘司机调侃地说。
“以后,再经过这个检查站,他就不拦我们了,”谢莉自信地说。
果然,客车经过检查站时,韦全胜对谢莉说:“以后,你班车到了,招呼一声就行,不用检查了。”
刘司机和谢莉赶快致谢,启动车子前往下一站。
谢磊接到妹妹电话后,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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