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
子,干嘛象女人样,换衣服这么勤快。”乔一峰笑驾道。
“我勤快过屁,出了一身汗,不换掉,穿在身上一点都不爽。”
乔一峰一屁股坐在床沿,对卫生间洗刷的谢磊说:“谢队,你还记得河田乡被我们抓获的聚众闹事游行的许淇田么?”
“记得呀,”謝磊已经换好了衣裳,走了出来。
“那小子滑头得很,是个老油条,他怎么啦?”
“他被无罪释放了,那个扛大旗的许鸿光老头反而被关了,承认了全部罪行。”
“这不嗐扯蛋嘛,一个七十多岁的糟老头能有这么大能耐,能扇动一百多山民上街游行,许老头分明是他人鼓动来参加的嘛,怎么成了主犯,组织者?”
谢磊气愤地问:“又是谁操作的?”
“警司刘昌勇处长。听说许淇田是丰田镇太子皇的亲表弟,所有一切动乱的背后都有华炳煌的影子。”
“我看最应该抓的人就是华炳煌,这小子是一切动乱之源。”谢磊说。
“这话你应该少说,上面听见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都是盘根错节的,那里是我们可以处理的,”
乔一峰回头看见另一张床位上已经睡了一青年,“咦,有
人住下了?”
谢磊“嘘”了一下,轻声说:“小声,别把人家扰醒了,走吧,我们去雷处房间开会去!”
待两人离开后,韩铭再也躺不住了。他本身并没什么行李,见柜子里摆放的谢磊旅行包,提出来,松开拉链,里面有一付锃亮的手铐,一套警司服装,韩铭把它捡进自已小包,然后下了楼。
“年轻人,这么晚还出去溜达?”秃头周老板看见韩铭下楼,随口问道。
“哦,对,睡不着,想去看场录相,”韩铭应道。
“录相厅离此不远,一直走上去就看见了。录相厅里有许多找生意做的女子,不过,你今日不得带女人来旅店住宿了,你房里住的另一个是警司,小心他抓你。”
周老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我那里有闲钱玩哪些,看场录相都有点舍不得。”韩铭边说边走出了酒楼,好在他把小包塞到了腋下,避过了酒楼老板的视线。
“曾小芹,问一下李厨师,饭菜搞好了没,搞掂了上306房请那几个警司来的领导吃饭!”远远,韩铭听见周老板的吩咐声。
看来仁风镇是不能待了,必须赶忙离开这里。可是去哪里呢,韩铭又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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