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不到半小时,他就从楼上下来了,当时我还问他。
他说睡不着,想去看场录相,谁知道他就是你们要抓捕的逃犯呢。我看他,镇定自若,一点也不慌张。”
雷大松转向乔一峰和谢磊:“你们进房间后也没认出他来?”
谢磊说:“我进房后,发现那小子面向墙壁在装睡,好像还听见他打呼噜的声音。我见床头上摆着一套干净的的确良衣衫,而且剃了一个平头,显得干净亮堂,一点看不出逃犯的样子,所以大意了。”
这时,周老板又说:“会不会是那小子出去后,另外有小偷从阳台那角上爬进来,偷了谢队东西。上个月一个小偷就是从那里爬进来被我抓住的。而住宿那小子真的去了录相厅看录相。”
即然蔡冬运跟他交过手,就肯定见过他面目,刚才匆忙间忘记具体问他了。
雷大松用酒店电话,给仁风镇分警司谢绍伟打了个电话:“老谢,带你的人马上去西头饭蹭山方向堵截逃范,我们随后就到!”仁风镇分警司就在镇西头往饭蹭山方向的山脚下。
周
老板说:“我去录相厅逛逛,看是不是有住宿那个小子在。”说完,拿了手电一个人往镇中心去了。
雷大松六人奔往西边。
仁风酒店周老板,算是镇上大老板,很多人都认识他。由于他是南方人,说白话,普通话说的半生不熟,镇上人都叫他“广佬。”
“那个广佬来了。”验票的男人对卖票的女人说。
“不会是也想来看录相吧?”女人说。
“说不定是来找女人玩也有可能,广佬都喜欢这个。”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仁风酒店老板娘那个靓丽,还花心!”
“靓丽顶个屁用,仗着她老哥是仁风镇分警司司长,经常驾得广佬狗血淋头,人家说不定赌气出来消遣消遣的。”
“这样的话,还是劝他回去,不然老谢知道他在我们录相厅泡了妹崽,还不生气把我们录相厅封了。”两人打定了主意。
秃头的周老板刚一走近录相厅门口,验票的男人就热情地迎了上去:“周老板,今日这么有闲,想看场录相么?”
周老板摇了摇头说:“我来这里找个人。哦,对了,要买票么?”他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塞给了卖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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