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
“小子,你有多大力,打得死你老叔。大不了打得老叔身上几块青淤,我们不是有跌打止痛膏嘛,一贴止痛,二贴散淤,三贴生死活虎。”
二叔小锣咚咚咚敲,马梁配合着把木棒舞得呼呼响。
马梁几个月,学到了二叔这一套,二叔说他小子鬼怪精灵,有青出于蓝之势。
“来看哦,老叔叫我用木棒揍他,我下不得手,他是我老叔,打伤了怎办?”
马梁面向围观的人群,问道:“各位大婶大叔,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说打伤了怎办?”
“凉拌……”有人插上一句。
“这位大哥说凉拌,老叔不是青菜,三丝,青菜、三丝,或者箩卜丝凉拌了才爽脆……”马梁的话逗笑了部分人。
“你不是有跌打止痛膏么?”有人说。
“这位大姐说得对。”马梁指着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说。
中年妇女见马梁叫他大姐,反驳了一句:“还大姐,我都可以做你妈了!”
马梁听了,笑道:“我妈说得对,我有
跌打止痛膏,专治跌打损伤,化血散淤的功效,所以不怕。”
被他说成是妈的中年妇女,笑骂道:“这孩子油嘴滑舌,我啥时侯成你妈了?”
旁边有村民说:“你们不是一家三口一起来这里忽悠人的吧!”
老马见跑题了,小锣一敲,说道:“这位大哥说这位大妹子跟我们是一家三口,你可小心后面那位大哥揍你哦,你最好备三包我们的跌打止痛膏……”
“哈哈。”听众哄堂大笑。
“棒来了啊。”马梁舞动木棒。那根木棒表面光滑赤溜,油光发亮,舞起来呼呼风起。
“来,这里来!”老马露出结实胸膛,直立在场中。
只见他把索腰带紧紧绑住,扁扁的肚子涨气涨得浑圆,丹田之气下沉,脸弊得痛红,伸手向侄子招呼。
“来吧,小马梁,瞧你多长点力气了没有,用力来,别象个娘们似的……”
马梁做足了戏,木棒一下二下棒打在二叔滚圆的肚上,“挷挷挷。”在那上面留下了几道血红的颜色。
“过瘾,小马梁长大了,有劲!”老马赞道,随即他转过后背,又说:“小马梁,还有后背,替老叔搔搔痒!”
“老叔,皮厚肉糙,原来还要用木棒敲打来止痒。”又是“梆梆梆”三五棒。
老马放松马步,站起来,缓缓把全身运气懈下,围观民众只见他前胸后背都是棒打淤痕,青红赤紫,触目惊心。
“看看啊,这身上的是什么?淤血,还有这边也是,现在就是见证我祖上跌打止痛膏药效的时候了,大家好啊!”
老马从一个黑布兜里掏出几贴膏药,向看众挥了挥,说道:“不见效不要钱,送给大家,我叔侄回家种番薯。不见效不要钱,吃了那几根木棒也是活该!”
他揭去膏药面上那层薄沙布,露出里面团黑糊糊的粘粘的黑膏,他用打火机燃火炙烤软上面黑膏,然后贴在刚才棒击过的部位。
然后,面向观众又敲起了小锣。说道:“五分钟开始见效,不见效不要钱,兜里这些膏药送给大家当美容护肤品,我叔侄回家种红薯!”
“不见效不要钱!你可以撕我的招牌,揭我的短。我小马哥闯荡江湖几十年,面子贵值千金,来到宝地,我拜过山头,缴过税,白道黑道都立过档挂个号,不怕验真假,不怕拼功效!”
“静侯五分钟,五分钟很短,五分钟可以干什么?小马梁翻一通跟头就费了五分钟,小马哥说一通笑话也费去五分钟。”
老马又开始卖弄起嘴皮。
“跟老婆睡觉也就五分钟!”旁边有村农喝道。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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