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辉终于放下心来,在一旁围观全程的唐落落不淡定了:“你们这是把我们阿语当牲口使啊?这要是嫁进我们老唐家,还不得不是生孩子,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啊?”
话糙理不糙。
几位家长都有点脸红。
唐一悯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被算计的准媳妇儿,目光灼灼。
他觉得有些事迫在眉睫了。
可惜,小妮子说让他等她。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他要不要自降身价?
酒桌是最能联络感情的手段之一,一来二去的,大家都混熟了,在席上侃侃而谈。
岑今语看着,总觉得很神奇。
说起来,今天这一桌可谓跨越好几个行业,医生、警察、画家、厨师还有明星等等等等。
程似锦、施达旌、聂华晟都是搞艺术的,凑在一起特别聊得来。
施达旌是国画派,程似锦是油画派,两人就哪个派系更能在未来国际舞台大展身手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聂华晟则一直盯着程似锦的脸,问他有没有兴趣到自家杂志周刊做型男模特。
医生、律师、警察不分家,唐一悯、褚豫和盛良宵都是行业的佼佼者,看待问题的高度自然不一样,聊的也都是些别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唐落落是个游戏死宅,让人想不到的是,姜随也是!两人吃着吃着,居然直接跑到一边摸手机开黑去了。
……
……
月上吴钩,大家都醉了。
作为因身体原因没被允许喝太多的唐一悯,理所当然的肩负起送大家回家的任务。
把妹妹和母亲送回唐家老宅后,他把岑今语带回了他新购的宅子,山海湾的别墅。
自打她搬出去后,这处房子对他来说没有了任何意义。
现在,他又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回来。
风清月朗,四周只剩下此起彼落的蝉鸣声,时间似乎变得很慢很慢。
从车库到二楼,他走了很久很久,有一种冲动,想就这么抱着她,一直走下去。
她的脑袋枕在胸口,连心窝都是滚烫的。
像是一个仪式,他腰背挺直,神情庄重而严肃,走过开满栀子花的小花园,走过霜月满地的木头栈道,走过低调奢华的客厅……最后是清冷色调的主卧。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属于他的床铺上。
然后盘腿坐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一手撑着额头,目不转睛地看她安静的睡颜。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心无旁骛地与她互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单方面的。
他的手伸过去,从发梢起,他挽起一缕卷在食指上,她的发质软软的,不像看起来那么硬,很顺滑,触手温热,还带着她的体温。
他卷到耳畔,又松开,发丝蓬松散开,落了几缕在她线条优美天鹅颈上。
唐一悯眸色暗了暗,压着涌动的邪火,将手指放到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紧接着,她眉角处的尾痣。
这颗痣总是叫他沉迷,即便是在思念肆虐的日子里,这颗痣也总是在梦里鲜活的跳动。
动时灵动跋扈,静时又岁月静好。
像是矛盾的个体,这个女人把自我反叛演绎得淋漓尽致。
唐一悯的吻轻轻的落在她唇角,以虔诚的姿态去膜拜。
膜拜一段感情,膜拜深埋心底的缺憾,膜拜她的回头是岸,膜拜自己的从一而终。
孤独的等待,终于开花结果。
床垫从陷落到弹起,他起身离开。
他还做不到,趁人之危。
正当他后悔自己太过君子之际,身后一道声音喊住了他:“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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