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
程前哼了一声：“为什么不能说？他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当我是兄弟了吗？”
盛良宵往前一步想说什么，唐一悯拦住了他，他正视程前，问：“你当时让她戒烟，你的出发点是什么？”
是不是也曾爱过，为她的健康考虑过？
程前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唐一悯定定的看着他，望向他眼眸深处：“程前，你和我们说，是她缠着你，是她追的你，可是事实呢？是你追的她，现在你把她变成了你心目中的样子，你又抛弃了她。”
“你……”程前心虚，目光闪躲，却还嘴硬道，“你知道什么？岑今语她哪一点，都比不上岑莹莹的。”
唐一悯闻言，只是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两相对，在这一刻，这对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发小，彼此之间似乎有了一道嫌隙。
盛良宵不想气氛太僵，摸出烟一人递了一根，递到程前那儿时，他动动手又摇摇脑袋，只眼睛盯着烟滴溜溜地转。
盛良宵见他那样，没忍住又是一阵奚落，随后小心地往他嘴里塞了一根，顺便给点上了。
这几人平时就是一狐朋狗友，盯着墙上的禁烟标志，直接无视了。
盛良宵看着沉默吸烟的唐一悯，拍了拍程前，说：“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为岑莹莹做到这地步，我看你这次是动真格了，回头和你爸说说，合适就把亲提了，免得夜长梦多。”
程前扯了扯嘴角，疼得呲牙咧嘴，也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只那眼里，闪过几分算计。
“我不这样做，往后我在黎城还怎么混？”
盛良宵猛地抬头，话头哽在脖子里。
唐一悯依旧垂着头，似乎早已料到一般。
“我出手，大家会觉得我用情至深，有情有义，如果我当缩头乌龟，我就只是个劈腿又不敢认的窝囊废，所有人都会瞧不起我。”程前说。
盛良宵尽管对他的做法不太认同，还是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哥们，站在男人的立场，你的做法没有毛病。”
唐一悯狠吸了一口烟，终于说话了。
“程前，你有没有想过，岑莹莹那个女人，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知道她今天居然往岑今语酒里……”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程前打断了他。
“岑莹莹再怎么不好，岑今语就好吗？”
“是我追的她，但追到后发现，不过如此，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女人就是这么的无趣。”
唐一悯听着，怔怔出神，那烟夹在指尖，烫到指节了犹不自知。
又是沉默。
相处这么多年的兄弟，居然也会有相对无言的时候。
好一阵，程前眯着眼，悠悠吐了口烟，说：“今天晚上的事，不会就那么算了的。岑今语那个女人，我迟早要她生不如死。”
唐一悯突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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