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语的笔记本上,张悦的名字下面多了一条线。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稳步行进,只是她有一个地方想不明白,徐凯丽找张悦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说她要还给自己吧,她觉得徐凯丽不会这么有良心,道德在她身上有约束力的话,她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岑明辉的手烫伤很严重,那天半夜她跟着唐一悯跑了,第二天岑明辉看见她没在还挺失落,想着他也是为自己受伤的,她特地去找唐医生学了几手绝活,保证不再笨手笨脚了。
正是忙碌的时间,往常这时候应该没什么人,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岑今语打开门,迎头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张悦。
她人高马大的,手还握着门把,这么一撞,自己没事,倒把张悦撞翻在地了,她一只手打着石膏吊在脖颈上,抬眼一看是岑今语,脸唰地一白,爬了好几下才爬起来,也不敢看她,低着头狼狈离去。
岑今语一摊手:“怎么了这是?见鬼了?”
岑明辉若有所思:“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矛盾?”岑今语走过来,“要有矛盾也是她单方面和我有,她干这么多事情阴我,您看我计较了吗?”
她是没计较,基本上有仇当场就还回去了。
岑明辉心想也是,大丫头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张悦明明在民政局门口这么黑她,她在主管会议上还能不计前嫌的帮她说话,这一点上,身为领导,大丫头无可挑剔。
“你怎么过来了?”
“昨天是不是没换药?”岑今语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看见老爸神色虚得慌,就知道自己说中了,她走到办公桌前,将药品绷带一一拿出来。
岑明辉看着,觉得有点好笑,他手被烫到的那晚上,这丫头吓得手都在抖,裹的绷带丑死了。
“你确定你能干?”
“放心,唐医生手把手教的,权威认证过,绝对有保障。”
都说士别三日,她果真今非昔比,专注地给创口消炎又涂上药膏,较大的水泡用消毒针戳破放掉,怕他疼,还用嘴轻轻吹着,最后是一个精致漂亮的蝴蝶结收尾,包扎完毕。
岑明辉哭笑不得:“你爸一个大老爷们,搞个蝴蝶结你让我怎么见人。”
岑今语毫不在意地将他桌上的文件全部抽走:“生病的人就该休息,您呐,今天就给自己放个大假吧。”
“我要是放假全公司都得喝西北风了。”
“谁说的,不是还有我么?”
岑明辉有那么几秒缓不过神来,又惊又喜一时没控制住面部表情:“你要替我处理公务?”
“不可以吗?反正我只是处理,签字还得您来签。”
岑明辉很欣慰,闺女终于没白养。
回头可以跟唐凌那家伙吹嘘,闺女是他们老岑家的,他们家唐一悯以后也是老岑家的。
想到唐凌七窍生烟的样子,岑明辉都要乐死了。
“对了,你不问问我张悦来干什么吗?”
岑今语从一堆文件中淡淡抬头:“您想说自然会说。”
得,坐在董事长位置上发号施令还挺像模像样的。
“她找我预支半年的工资。”
岑今语眸光一转:“您准了?”
“正在考虑,”岑明辉说,“公司没有这样的先例,何况她也不说要干什么。”
“不要给,徐凯丽找她勒索30万,这是一个无底洞,她填不上的。”岑今语说。
???!
岑明辉惊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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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班,毛清清和江飞荷提议聚聚,刚出公司大门,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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