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左北瞅了一阵,眯着眼充满敌意:“你就是我阿语大哥新收的小弟?”
左北嘴角抽搐。
好家伙,当个小弟还吃醋了?是能光耀门楣啊还是咋地?
一再确定眼前这人不是什么整容复刻版,他惊悚地看向岑今语:“你你你、他、他真是你小弟?”
晏天牧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阿语大哥,你这眼神怎么越来越不好使了?这家伙连话都说不利索,你看上他什么?”
“……”左北想打人。
岑今语两手一揣,谁也没打算理,这绝情的样子让晏天牧委屈得不行。
“阿语大哥——!”
一声吼嚎得岑今语脑仁儿疼,她咔擦咬了块儿饼干,皱着鼻子嫌弃道:“晏小弟,你迟到了两分钟。”
我去,所以真的是小弟吗?
左北绝望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晏天牧一米八几的男子汉,挤到两位女士中间眼泪汪汪:“阿语大哥,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岑今语捧着茶哼唧一声:“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晏天牧心虚地别开眼:“我哪儿知道你那直播反响这么大?”说着自己个儿还笑了,“你也没告诉我你是真没坐过公交车,我以为你搞的节目效果来着,都是噱头。”
“所以你就笑话我是吧?这仇咱俩还不够大?”岑今语气哼哼地,眯眼盯他时,那饼干咔擦一声被咬断,直把晏天牧听得抹了把冷汗。
他阿语大哥的战斗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我有努力补偿的,你看你没开直播那几年,一有机会我就平台推送,不然你哪能平白多了20几万粉丝呢?”
岑今语呵呵:“我还得谢谢你咯?”
“不敢不敢,”晏天牧死不要脸的凑上去,嬉皮笑脸的,一米八几的男子汉眼看又要哭唧唧了,岑今语受不了的ia过去,“你给我正常点,我害怕。”
晏天牧果真憋住了眼泪,却还委屈得不行:“阿语大哥你这么几年不跟我联系,你都不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
岑今语:“我看你就过的挺好的。”
这倒是不假,晏天牧做了虎抖后,因为技术不稳定,软件存在很大漏洞,于是去到国外取经,浪了几年,回来就把虎抖一举做成手机端最火的短视频社交。
他出人头地了,老想拉着岑今语合伙,奈何人家不给机会。
“不、我一点也不好,没有阿语大哥在旁敲打我,我干什么都没劲儿……”
庄清秋和左北瞪大了眼。
好家伙,这该不会是个抖m吧?
晏天牧眸光忽而大放异彩:“那天你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你安排‘牛莱焉’强制看播5分钟,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以为你原谅我了,可是没有你的召见,我不敢来找你。”
庄清秋对这事云里雾里的,左北却是知道的。
毕竟是搞艺人经纪的,和传媒相关的事情他都有关注。
那是岑今语第一次做美食直播,但她个人想要让一个濒临倒闭的餐厅起死回生确实比较困难,据很多当时在看直播的网友说。
“怎么回事?我本来在看柔柔小姐姐跳凳子舞呢,怎么莫名其妙窜直播间了?”
“我也是莫名其妙就窜了,什么鬼?灵异事件吗?”
“卧槽,就像被强制安排一样,还退不出去了?”
“我也是,系统提示说什么观看时间不足5分钟,不能退出直播间。系统出错了?”
如今看来,这压根不是巧合,就是晏天牧强制安排的“灵异事件”,让岑今语一举爆红。
只是令左北特别想不通的是,他们俩到底有什么过节,岑今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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