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问题,其实之前她和唐一悯交往,她能看出男人的隐忍,即便是在最动情的时候,他都一次次忍住。
他是尊重她的,这点毋庸置疑。
可岑今语就是馋他身子啊,老是被他勾得心痒难耐的,还色令智昏地把人吃干抹净了。而且还食髓知味了,啃了这么多回都舍不得撒嘴。
只是想到要见家长,她的内心又止不住的抗拒。
霍曼珠是她的母亲,前几天她去董事长办公室时,还听见父亲和她吵架来着,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吵得很凶,岑今语后来进去时,办公室里,能砸的都给砸了。
当时她问岑明辉怎么回事,岑明辉什么也不肯说,就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痛苦不已的样子。
岑今语不由得想,母亲和父亲如此吵闹,会不会是和自己的事情有关?
那么,霍曼珠既然都敢大闹公司了,接下来,她会不会放弃底线,闹到唐家?
她不想放弃唐一悯,也不想让任何人难做。
她觉得,自己得找个机会好好和霍曼珠谈谈。
唐一悯眯眼,危险地说:“还是说,你想白嫖不负责任?”
“什么啊?这种事情我也有吃亏的好吗?”他要不要脸啊,明明他也有爽到,怎么说得自己这么渣呢?
滴咚滴咚——
门铃响。
相较于上次唐老太爷查岗,这次是岑今语反客为主地拽着唐一悯在门口迎接。
越老爷子一身休闲服,很是精神,整个人像是打了防腐剂一样,不显老的。
记忆中,外公就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了,他一点儿也没变。
他发间夹着些许白发,也是岑今语有记忆起就有的。
“外公,您是打了防腐剂吗?”
老爷子不苟言笑,一个眼刀甩过去:“咒你外公早点儿死呢?用什么防腐剂?”
“没有没有,”岑今语连连摆手,“我这是夸您年轻,英姿不减当年!”
越老爷子虽然不笑,面色却是舒缓许多,他目光凌厉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子:“你就是那老家伙的后人?”
唐一悯乖巧应声:“回外公的话,我姓唐,名叫一悯,一语倾心的语,悲天悯人的悯。”
好家伙。越老爷子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秀恩爱秀到他这里来了?
他哼了一声,往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四处打量。
岑今语有点儿惊疑不定,不知道外公什么意思,明明电话里听到她对象是唐一悯时,外公好似还挺满意的。这会儿怎么耍起下马威来了?
只见越老爷子拎起桌上的对联,皱眉看了一阵,嫌弃道:“这字儿你写的?”
“嗯嗯。”岑今语点头。
“真丑。”越老爷子说着,把还未挂起的对联收进包里,接着扔出一叠。岑今语打开一看,面露喜色,递给唐一悯的时候嘚瑟极了,“你有福了,我外公亲自写的对联,在南城,他的字可是千金难求啊。”
唐一悯凑上去邀功:“外公,您这次过来黎城还没确定住哪儿吧?要不就近,就跟咱们俩住一起?要不去湖西老宅和我太爷住一起也行,他老人家老跟我念叨您。”
他可是打听过的,越老爷子虽然是岑明辉的岳丈,却从不跟岑家来往,就算是偶尔上来,也会过门而不入。
所以唐一悯笃定,他一定会另寻地方住。
现在不就是个表现的机会了吗?
潜移默化的让越老爷子接受孙女和他生米已成熟饭的事实,接着又无处不在的送温暖,这桩婚事不就成了吗?
只是姜还是老的辣,越老爷子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横了他一眼,问孙女:“你几个月没回去了?”
这话一出,岑今语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