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豫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缓缓开口：“概率……零。”
徐凯丽一下怒了，猛地一拍桌子：“就你这样还当什么律师？不为受害者谋取权益就算了，你还诅咒我败诉？”
褚豫并没有和她争吵，他出乎意料的好脾气。
“徐小姐，我并没有接下您的委托，我还不是您的委托代理人，没有义务为您谋权益。”
徐凯丽气得走来走去：“明明是你告诉我的，这只是普通的口角之争，只能民事调解，根本上不了法庭，可事实呢？这个传票是假的吗？”
褚豫脸色沉了下来，说：“徐小姐，我和你分析案件的时候，你没有把所有事发细节如实告诉我，从而导致了我的判断失误，这是你的问题。”
徐凯丽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害怕，害怕打不赢官司，什么百战百胜，都是言过其实罢了，其实你就是专挑百分百胜率的官司才打是不是？”
“我再和你讲最后一次道理，你这个案子没有胜算，你造谣损害他人名誉是事实，你不是我的谁，我没有必要去为你打一个完全没有胜算的官司来败坏我的名声。”褚豫说。
“你应该去感激对方，没有把你们全部告上法庭。如果我是你，我会包一个大额红包，再准备一些礼物，给人家道歉，希望对方能撤销诉讼，或是只索取损失费不追究刑事责任。”
徐凯丽快要气死了，她跳到褚豫跟前，指着对方的鼻子骂到：“你和岑今语一样都是垃圾，没本事就没本事，说这么多能开脱什么？出尔反尔，有违律师道德，没有职业操守，我现在就去找其他人，狠狠地打你的脸！”
褚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哼道：“好心提醒徐小姐一句，我这办公室，有监控。”
“你……！”徐凯丽大怒，想到对方是律师，咬文嚼字最是内涵，自己跟他横只有吃亏的份儿，摔门就走，“算了，我不跟无能的人计较，咱们走着瞧。”
徐凯丽动静实在太大了，她走后，事务所里的其他同事凑过来：“怎么回事？吵什么呢？”
褚豫耸耸肩：“没事，遇到个疯子，说我百分百胜率都是捡的漏。”
“什么？！”其他人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褚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人家始乱终弃了，她敢这么黑你？”
行内人都知道，褚大律师不接难度低的案子，这也让他的事迹更为传奇。
这女的不事先打听好就算了，居然敢骂他们老大，她怎么敢的啊？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觉得你事事欠了她的。”褚豫转身回了办公室，冲了杯咖啡，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指节磨过马克杯，啧了一声。
“原来她叫岑今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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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语要和徐凯丽打官司的事情很快传开了，之前那些事也被翻到了台面上。
“哎哎，听说了吗？岑今语居然真的把徐凯丽告上了法庭。”
“早知道了，论坛里早传开了，我说这人真够可以的啊，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一转身就把人告了，以后谁还敢和她做朋友？”
“可不是吗？这也太恶毒了，咱们打工仔一个月几个工资啊，这杂七杂八的赔下来，这不几年的工白打了吗？”
“徐凯丽家境普普通通吧，不知道能不能承担得起？”
“论坛上那视频我最少看了五遍，我真没觉得有多过分啊，平时吵个架的事，更何况岑今语她风评本来就不好，还不许人说了？”
“你们说，徐凯丽要是败诉，她真要给人舔鞋吗？”
周围人一怔，纷纷思索可能性。
徐凯丽是打赌说要舔鞋，但主要还得看岑今语的态度，她不让，徐凯丽又不是贱主动求着人家鞋去舔，反正不管舔不舔，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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