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亲上去。
而另一边,白婴回到屋里之后也是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面,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棉被团。
然后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
心中的尴尬依旧没有丝毫化解,于是忍耐不住的白婴就躲在被子里面啊啊的大喊。
喊一声持续个三四秒,喊一声持续个三四秒,白婴真是后悔极了。
邓氏虽然没住在隔壁,但她恰好起来上茅房。
去的时候她就看见闺女跟唐重在房顶上搂搂抱抱的,邓氏当然没意见。
她打心眼里喜欢唐重,也希望唐重能做她的女婿。
在她看来,自己这个麻烦的女儿,也就唐重这种孩子能收得住她。
但回来的时候看俩人不见了,再一听女儿屋里的动静,邓氏就纳了闷了,这怎么回事这是?
敲了敲门,邓氏在外面说道:“月姑,我进来了啊。”
白婴恨不得找个铲子在屋里挖一块地缝躲到里面去,哪肯让母亲进来。
但转念一想,唐重让自己问问娘亲,于是‘别进来’这三个字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没吭声。
邓氏见女儿没反应,便推门而入,反手把屋门带上,又把落到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做到那个棉被团的边上,这才问道:“怎么了月姑,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婴和邓氏母女俩虽然经常吵架,但那并不是性质恶劣的吵架,反而就像是拌嘴一样,越吵感情就越好。
所以女儿真出了什么事儿,邓氏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她想着是不是唐重那个小兔崽子欺负了自己闺女,倘若是真的,那自己高低要把唐重扒一层皮才解气。
棉被团中间露出一个缝隙,黑暗之中显出一只蕴满泪水的大眼睛。
邓氏一看就恼了:“闺女,你说,是不是唐重那小子欺负你了?你不用瞒着,如果是,娘这就帮你收拾他去!
我女儿只能我欺负,别人想欺负,没门!”
虽然后半句说的多多少少有点让白婴不适,但现在也顾不上纠正了。
棉被团摇了摇三摇,晃了三晃,然后一下就张开把邓氏上半个身子吞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没过多久,就听见邓氏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紧接着她上半身也从棉被团里头钻了出来,仍是猖狂大笑。
“哎呀!你笑什么!你不许笑!不许笑!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啊!”
棉被团里又探出来白婴的小脑袋,现在的她仍然是面红耳赤,而且头发十分凌乱,也顾不上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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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放肆大笑的母亲,白婴是气急败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行!
我还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听话,这么乖,不但比平时更孝顺了,还主动洗衣服洗被子。
我还想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我做梦没醒,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哈哈哈!不行了,我快笑不活了。
要我说唐重他就多余告诉你,要是你以后都能跟这两天一样,我这当妈的得省多少心啊,哈哈哈哈!
其实你们刚刚在房上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了,就是我没凑过去听。
真是遗憾,没听到我姑娘临死之前的大胆告白啊,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
白婴咬着嘴唇,眼中噙着泪水。
本来就够丢人的了,现在还得被亲妈嘲笑,白婴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眼见女儿这个模样,邓氏也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再逗下去这孩子就该杀人了,不是杀自己就是杀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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