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有人在嘀咕什么,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也没听清楚。
忽然间牢房门口响起一阵动静,好像是拿钥匙开锁的声音。
谢山河听了赶紧闭上眼睛装死,紧接着脚步声就进到了牢房里面。
谢山河半眯着眼睛想要看看进来的是什么人,结果迎面就是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那真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啊,谢山河顿时睁开眼睛:“嗯!?嗯?!”
就这么挣扎了两下,活像是一个刚醒过来的人。
“呵呵,施主,你醒啦。”
谢山河装出一副被冷水泼醒的模样,心里却骂开了。
心说这帮秃驴真是没一块好饼,叫醒别人之前就不知道先拍拍脸么?
这大冷天的往人身上泼冷水,这还是人吗?这也太过分了!
心里头虽然骂的厉害,但是嘴上却不能说。毕竟小命在人家手里握着,一句话不妥当得罪了人家,最后掉脑袋的是自己啊。
想到这儿,谢山河便抬眼看着说话的那个老秃驴,看样子,他应该就是慧九方丈,没见人身上还披着袈裟呢么?
谢山河见他在,立刻就叫起了撞天屈:“慧九法师,您这是干什么呀!
我可从来没得罪过您,您因何如此对我?这要是叫我师父知道了,他肯定跟你没完!”
慧九方丈不气不恼,反而笑呵呵的问道:“哦?那,敢问你的师父是谁?”
“慧九法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些年发达了,再不像之前那个窘迫的时候了,就把我跟我师父都忘到脑后去了是吧?
行啊,您真行啊,做人做到您这份上,也算是够一说的了。”
慧九方丈一听,眉头就是一皱。
要按谢山河的说法,他那个师父还是自己没发达的时候认识的,而且那时候关系还挺密切。
慧九方丈沉吟着回忆过去的往事,忽然间一拍脑门:“哦!我想起来了!
莫非,你是那个小贼谢壁不成?你师父就是南宫赢,南宫老贼么?”
“嘿嘿,亏您还想得起来,您还真是有点良心。”
“唔……不对。”慧九方丈忽然间摇了摇头,谢山河心里就是一惊。
莫非叫这老秃驴看出什么来了?
正想着,慧九方丈突然间问道:“我要怎么确定你就是本人呢?这年头,冒名顶替者可有的是啊,你说你是南宫老贼的徒弟,你要怎么证明?”
谢山河心头这个气啊,心说好你个老秃驴,你不想认就说不想认的,何必还要弄这么一出?
不过谢山河也自有应对之策。
他说道:“慧九法师,既然你问到这儿了,那我也不是没有办法证明。
只不过我这双手都被铁链绑住,不太适合发挥,要不你把我这铁链子解下来,我给你露一手,你不就知道了么?”
“嗯,也是个办法,来人啊,去把他手上的铁链给去了。”
慧九方丈一吩咐,两边的两个和尚答应了一声,就上来给吊着谢山河双手的铁链都去掉了。
随后谢山河双手无力的垂下,搭在其中一个和尚的身上,一边笑,谢山河一遍说道:“多谢,多谢……”
那和尚没给谢山河好脸色,眉头一皱,就把谢山河推开了。
等到谢山河站在地上,慧九方丈才说道:“现在也把你给放下来了,你若是真的南宫老贼的徒弟,那就拿出点真本事,让老衲见识见识吧!”
“嘿嘿……”谢山河忽然间一笑,然后把手往前一伸。
五指张开,掌心里面赫然躺着几粒碎银子。
“喏,这下你总相信了吧,慧九法师。”
慧九方丈大吃一惊,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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