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至于忧愁若此!”
“你们不懂,没有谋士愿意跟你家大人我,我心……伤悲呐!”
“这有何难,裹了去便是!”
“元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裹挟是黄巾贼寇才干的事情,我们不一样,我们现在是官军了!”
“哦——!”
“……”
愁啊!
要么不去,要么就不在,郁闷呐!
越想越郁闷,接着,越想又越窝火!
要不?
干脆——!?
假扮黄巾把人给绑了去算了!
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就像杂草一样纵横交错,丛生蔓延,压都压不住。
两眼冒起了红光,脸孔扭曲变形,恶相横生!
周仓和刘辟被吓的倒退了好几步。
校尉大人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么吓人?
“周仓!”
刘大官人转过头,冷幽幽的声音又吓了两人一跳。
“呃!大人,在这呢!有啥事您说,不要想不开啊!”
“听说,你裹挟人挺有一手!”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改邪归正,没有再做了!”
“这个可以有!”
“大人,真没再做过了!自从跟了大人以后,在大人的感召之下,仓,弃恶从善,每日一善,日省已过,再未曾做过此等卑劣之事,我发誓!”
“现在可以有了!”
“啊——!啥(⊙?⊙)?咋就有了呢?”
“你过来,我仔细跟你说!”
“哦?!”
“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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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那样……再就这样……记得了吗?”
“记得了,这我拿手,一个小年轻,还不手到擒来!”
“嘘——,不要声张,我们先回去,晚上你再动手!”
“明白!”
“嗯——,好好干,我会给你记功!”
“……”
这背锅的破事还要记功?
是记在小本本上吧!
晚上,月黑风高!
郭家招到了黄巾余孽的洗劫,多人受到了摔打扭伤,没死人,没人重伤,也没有财物损失,妇孺也不曾被骚扰。
唯一糟糕的事情,就是年轻的郭小郎君失踪了,听说被一个黄巾壮汉捂着嘴巴,挣扎着被掠走了。
真可谓倒霉透顶!
第二日,噩耗传遍了阳翟!
刘大官人一群人护着一辆马车往颍川而去,一路不曾停歇。
面对怒目而视的郭小嘉,刘大官人是陪尽了笑脸,当然,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
出谋划策可还靠他呢!
不过,郭嘉毕竟才16岁,再怎么聪明才智,依然避免不了学识、阅历不足的问题。
因此!
一不做二不休,再把戏志才绑过来才算是完美。
“周仓、刘辟,你俩骑上马,在消息没传到颍川之前,找机会把戏志才绑到军营去,记得要保密!”
“放心吧兄长,我们会把脸都用黄布蒙起来的。”
“嗯,很好,去吧!”
“喏!”
“喏!”
看着两人潇洒的策马奔腾,奔向繁华的颍川郡城,大好青春就偷偷摸摸的干着这苟且之事,心里忽然有了点负罪感。
不过在堪比城墙的脸皮面前,刘大官人的心态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都是红尘里滚来滚去的大老爷们,就不做儿女情长了。
绑了戏志才后,就不能再搞幺蛾子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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