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动了,刘辟在旁边不时的提些馊主意,一点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好半晌又突然坐了起来,慈祥的看着刘辟,把刘辟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贤弟啊!”
“兄长,不要这样叫我,我心里不踏实啊!”
“你这不是犯贱吗!”刘翔横了刘辟一眼,“话说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去跟魏续交个朋友,想办法把高顺的小官给撸了。”
“兄长,不至于吧!我带亲卫营的兄弟,把他修理一顿就得了!”
“吹吧你,人家高顺修理你还差不多!”
“……”
要不要这样埋汰人!
好歹阵斩过黄巾头目,我已经不是前年的我了!
“去啊,呆在这里干嘛?”
“啊?兄长,打架我去没问题,可阴人这种勾当,是不是下作了一点,再说了,我又没跟那个高顺有仇,我去不太好吧?”
“不你去,难道我去啊!”刘翔眯起眼睛,一副准备修理人的样子。
“不是,兄长,我的意思是吧,交朋友是要花钱的是不是,我囊中羞涩,所以这钱……”刘辟挤着眉毛,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刘翔面前搓着。
“没钱!我的私房钱都买马了,你先垫上吧,下次还你!”
“拉倒吧,我知道你那有个革包,里面都是金饼!”
“金什么饼!我靠,好你个刘辟,长的浓眉大眼,居然惦记上我的私房钱,给我拿命来……不要跑……”
“不跑是傻子……”
刘辟见刘翔真想修理他,撒腿就跑,冲出门口,直接跑远了。
暗戳戳的找到魏续,说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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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慕已久,死皮赖脸的要请客喝酒。
酒到酣处,又吹捧起了飞将吕布,夸的口水四溅,那真是太上没有,地上就这么一个,两人越喝越投机。
“呃,魏哥,我跟你说,你们郡兵中的那个高顺啊,真不是东西,那眼睛,就跟长在头顶上一样。”
“你说他啊!辟弟跟他有仇?”
“仇倒算不上,就昨日我们慕名而去拜访,结果人才刚见到,就没鼻子没脸的训了我们一顿,哪有曹哥这般豪爽,这般好言语!”
“不至于吧?”
“哪不至于啊!就在军营门口,好些人都听到了,还说,不懈与我等一丘之貉为伍,让我们滚蛋,听听,听听,说的多难听啊!”
“啧——,这高顺,做的是有点不对,你们远来是客,怎能恶语相向呐!”
“就是,还是魏哥知我,敬魏哥!”
“来,喝了这杯,我代高顺赔罪!”
“魏哥心胸宽广,愚弟佩服,想来那高顺平时也不是不讲理的,可能最近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才会这样,我理解,理解!”
“这,也许吧!哈哈哈……”
说完刘辟偷瞄了一眼魏续,发现他神情坚硬不自然,应该想到顶替军侯的事情了,决定再接再励。
“魏哥,你说那高顺不屑与我等为伍,又说什么一丘之貉,是不是对谁心怀怨怼,这般大的怨气,都忍不住撒到其他人身上了!”
“……”
魏续听了刘辟的挑拨之言,内心也踟蹰了起来,以己度人,真的会放下夺官之仇?!
在酒精和言语的挑拨下,越发的惊疑起来。
“魏哥,魏哥,你想啥呢?”
“咳咳咳……,喝酒喝酒,今日不谈扫兴之事,咱们只谈风月,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好好好,喝酒,喝酒,把不痛快的事,也把不痛快的人,都喝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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