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州牧,在冀州大有可为,授,没有理由离韩冀州而去啊!”
“诶——!公与忠义本侯早知矣,然,冀州上下俱知,韩馥心腹乃赵浮、程涣等人,公与你,甚是不得州牧之心呐!”
“侯爷莫要五十步笑百步!”
“啥五十步笑百步?”
“如今黑山黄巾只剩一些余孽,朝廷是不会允许侯爷麾下有如此强军在手的,过不了多久,必有圣旨下来,侯爷可想过,这将来之路!该如何走?”
“这不是!还没被消灭嘛!”
“呵呵呵……”
“咳咳,其实我与志才、奉孝都有过计议,并州不是遭了可恶的南匈奴劫掠嘛,我准备择精兵征河套,为陛下解此烦忧,愿永镇河套,一劳永逸的解决南匈奴的问题,赢得身前身后名!”
“侯爷,此乃高义,授,佩服!”沮授郑重一揖。
“可惜!我麾下大将不少,俱不善治理地方,正缺公与你这样的治政能人啊!公与,可愿与我一起,为大汉,开疆复拓土!”
“这?!”
“……”刘翔紧张的看着沮授,等着他的答案。
“若侯爷真心镇守河套,授,亦不惜此老朽之身!”
“好,有公与在,河套必大治,我们击掌为誓!”
“……”
沮授在刘翔目光灼灼的直视之下,在大庭广众之下,最终还是妥协了。
大义之下,被逼到了墙角啊!
沮授这般的智谋之士,而且旁边还有人,连他儿子沮鹄也在,看他样子,就知道被忽悠瘸了。
根本无法推脱!
“啪!啪!啪!”
两人击掌为誓!
“公与且放心,前些日子奉孝与志才就已让我上表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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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必有圣旨下来。”
“这般急切?”沮授有点狐疑的瞧着刘翔。
“咳咳!那个,并州刺史死难,北有南匈奴劫掠,南又有黄巾余孽白波贼祸乱,需早日解决啊!”
“侯爷心系并州安危,授,不如侯爷!”
“公与莫要自谦!你有心同去河套,天下能人智士已不如你多矣!”
“惭愧!”
“公与!本侯有言在先,河套之地皆当是汉人,敢再称匈奴者,诛!”
“此乃应有之理!授,愿助大汉,助侯爷,达成此愿!”
刘翔非常满意看着沮授说完,再看他儿子沮鹄激动的满脸通红,一副要与父亲共进退的样子,心里更得意了。
“善!哈哈哈……”
“……”
沮授看着大失侯爷仪态的刘翔,嘴角微搐,有些无奈的接受现实。
进城的时候刘翔还想跟沮授来个把臂而行,非常可惜的是,沮授以失仪劝阻,严正拒绝了。
两人被拥簇着进了邺城,刘大亭侯谈兴正浓,沮授始终正经以对,唠的刘大亭侯完全没有脾气。
“公与,你说这邺城,谁家闺女貌美且贤,且正待字闺中啊!”
“……”
沮授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鸡毛蒜皮,冷不丁的听到刘翔要打听邺城貌美的未婚女子时,卡壳了。
没有回答,就这么转过头,板着脸看着刘大亭侯,似乎想从刘大亭侯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刘翔起先被看的还有点莫名其妙,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又良好起来。
“公与,你看,我长的也不差,如今也是侯爷了,可是金龟婿啊!你知不知道,有哪家闺女?堪摘啊!”刘翔眉飞色舞继续叨叨逼逼。
“侯爷!”沮授略显严厉的说道,“吾非红娘,怎知哪家闺女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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