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到她俩的争吵声。
客房临水的那面墙上刚好有一道扇形花窗,想来是用于供人观赏花园景色。于是徐云怡来到这道扇形花窗旁,想透过花窗看看鱼、吕二人。
鱼氏姨娘和吕氏姨娘的衣着打扮依旧很像当年的鱼贵人和吕美人,虽然不及鱼贵人和吕美人在皇宫时那样华贵,但各自的风格却没多大变化:鱼氏姨娘穿着一身粉色的杏花衣,外罩一件绣了早春飞燕杏花图的薄斗篷;吕氏姨娘的发髻上则插满了做成牡丹、玫瑰、海棠、喜鹊等各种形状的绒花,虽然没戴步摇,却插了一支金银双髻簪,像极了当年的吕美人。
“红颜弹指老,秋去霜几丝。即便春日里的杏花再怎么娇艳,可也没有花开百日红之理。女人如花,常言道好花不常开,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永远青春貌美。可即便年华易逝、色衰爱弛,我也学不会红杏出墙。”吕氏姨娘又笑着说道。
鱼氏姨娘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气,“你答应过三公子不对别人说起此事,也断不公开此事的,怎么此刻又在这里不停地聒噪?你是知道三公子的性情的,若是被他听到,你定性命难保。”
吕氏姨娘嚣张了笑了几声,答道:“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我不过是想起想起春日里杏花繁茂的美景,才忍不住感叹红杏出墙之状而已,与三公子何干?再者妹妹向来健忘,不知姐姐口口声声说的‘此事’是什么?”
鱼氏姨娘被吕氏姨娘问得满脸通红,她心里虽然十分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假山后突然传出了一声咳嗽声。
听到这声咳嗽后,鱼氏姨娘原本通红又愤怒的神情立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得以与嚣张,而吕氏姨娘却立马变得面如死灰,脸上全是惊恐之色。
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容貌很是清秀,但眼里却都是狠戾之色,与他文弱秀气的外表十分不搭。
这个身形瘦削的男子便是郁且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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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郁且痕后,吕氏姨娘脸上的惊恐之色又多了几分,双腿也开始不停地颤抖,看起来莫名有些恐怖。
“三公子,我一时口无遮拦,望你千万不要见怪。”吕氏姨娘急忙跪在了地上,说话的同时还给郁且痕磕了几个响头。
鱼氏姨娘一脸得意地站在一旁,幸灾乐祸之情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
从适才两人的争吵中,徐云怡也大概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经过:鱼、吕两人都是郁且痕的庶母,但鱼氏姨娘却背着郁万贯和郁且痕勾搭在一起。大抵是此事被吕氏姨娘知道了,她便讽刺鱼氏姨娘不守妇道,讽刺她红杏出墙。
徐云怡知道郁且痕暴躁而又狠毒,看来吕氏姨娘即便今日能逃过一劫,只怕日后也会为郁且痕所害。
谁知郁且痕却将吕氏姨娘扶了起来,并恭恭敬敬地说道:“姨娘说的哪里话?且痕生母早亡,早把您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只盼姨娘看在且痕自幼未得母爱的份上,不要将我和鱼姨娘的事告诉父亲。父亲本就只喜欢大哥,事事以大哥为先,只当我这庶出之子为外人。若是被他老人家得知我不敬庶母,只怕定会被赶出郁府。”
郁且痕的举动不仅让吕氏姨娘吃了一惊,也让徐云怡和鱼氏姨娘感到不可思议。
吕氏姨娘本来还在想这样的举动不符合郁且痕的性格,谁知郁且痕又继续说道:“若是姨娘能答应且痕的请求,且痕愿给姨娘献上一样宝物,保证姨娘从今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即便等些年父亲过世,姨娘的生活也不会有丝毫影响。”
郁且痕的话触动了吕氏姨娘的心事,她知道自己毕竟只是郁万贯的一个姨娘,并非正妻,自古嫡庶有别。这些年仗着郁万贯的宠爱,自己在郁府还有立足之地。但若是有朝一日郁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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