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被埋于地下的花雕酒亦会被挖掘出来,以做待客之用,故名‘女儿红’。”
“状元红和女儿红产自杏花微雨的浙江绍兴,温雅柔和、甘爽上口,”对于黄酒,郁且狂倒是熟悉得很,“最适合温饮!”
“郁相公所言极是,在烟雨蒙蒙的江南水乡,温一壶状元红或女儿红,眼看小桥流水,耳听船桨吱呀,口品桂酒椒浆,的确是美事一件!”徐云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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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郁且狂的思绪又一次跟着徐云怡的描述来到了江南水乡,直到从水乡美酒的梦境中醒来后,他才继续问道:“却不知剩下的‘一’是何美酒?”
“嗯,待我想想!”徐云怡又一次低头沉思起来。
郁且狂、齐丘雁、朱砂、青黛和荀叔都想继续听徐云怡谈论酒类,所以由她在一旁沉思,并不去打扰她。
大约半刻钟后,徐云怡那双传神动人的大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丝胜利的喜悦——她想到了。
“还请姑娘快说!”郁且狂第一个察觉到了徐云怡眼神的变化。
在心里暗暗赞叹郁且狂心细如尘的同时,徐云怡的嘴也没闲下来:“思来想去,最适合这‘一’的还是米酒。”
“小姐,既然是压轴之酒,你就说种昂贵或是少见的嘛。别说是车水马龙的繁华之地,便是像清平卫这样的穷乡僻壤,大街小巷里的米酒也随处可见。”青黛嫌弃地说道:“适才你所说的那些玫瑰酒、红颜酒、松花酒,都是新奇少见的佳酿饮品,本来已经让我们听得聚精会神了,但你最后却用毫无特色的米酒草草了事,这不是虎头蛇尾吗?”
虽然只是自己的丫鬟,但徐云怡却一直把青黛当做自己的妹妹,从未将其视为下人看待,加之青黛性格直爽,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身为丫鬟的她才会这样当众评论自己的主人。
“哎,俗话说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米酒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味道却比集市上那些在外在包装上不遗余力、味道却平平无奇甚至不及米酒的昂贵之酒好得多了。要我说啊,酒的精髓在于味道和功效,而非包装及价格,只看重价格而忽视了原本最应该注重的味道,这可就是本末倒置了。”郁且狂笑嘻嘻地对青黛说道:“就像这人,有些人长得沉鱼落雁、貌似潘安,有些人却平平无奇甚至丑陋不堪。但相貌好看之人中却有心肠狠毒之辈;反之,相貌丑陋的人中亦不乏心地善良之人。所以啊,看人如选酒,不能只看外表,更要注重内心。”
听了郁且狂的话后,徐云怡赞同地一旁点了点头,她发现郁且狂的不少话都是值得反复回味与品读的。
“米酒虽然不足为奇,但甘甜芳醇,有暖胃活血、滋阴补肾之效,”徐云怡从郁且狂的话中回过神来后,向众人解释:“而且不比其它酒类,米酒易于酿造、价格便宜,在乡下农家最为常见。”
“的确!农家常选在腊月里酿米酒,通常都是自酿自饮。”郁且狂接过了徐云怡的话:“正如姑娘所言,米酒在乡下极为常见,是农家的待客佳品。”
看到徐云怡点了点头后,郁且狂又笑着打趣道:“音乐上有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说,所谓阳春白雪,即春秋时楚国歌曲名,难度极高,所能和唱之人极少;所谓下里巴人,即是阳春白雪的对立面,是战国时楚国民间流行的一种通俗易懂的歌曲。如果说先前谈到的花酒、果酒、药酒、松酒和黄酒是阳春白雪,那么米酒便是下里巴人了。”。
青黛露出一个嫌弃的神情,又嫌弃地说道:“阳春白雪也好,下里巴人也罢,米酒就是米酒,是登不得不雅之堂的。”
“非也!”郁且狂似乎和青黛杠上了:“虽说登不得大雅之堂,但平凡之物自有平凡之物的作用,有时即使是价值千金之物也无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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