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起回城里。
六人各有各的心事,因此除了青黛偶尔会和朱砂说说笑笑外,一路上其他人都没说太多的话。
不久就回到了城里,虽然郁且狂和齐丘雁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徐云怡心想防人之心不可无,便没告诉他们自己居住的客栈。
路上齐丘雁也曾几次向徐云怡询问她的住处,但郁且狂似乎明白徐云怡的心事一样,总是在她开口之前就岔开了齐丘雁的话题。
到了一条还算繁华的大街后,徐云怡就对齐丘雁和郁且狂说就此别过,让两人别再送了。
齐丘雁心想徐云怡一个年轻女孩半夜三更在外毕竟不太安全,便坚持要送她回客栈。
“哎,齐兄,此时月色正好,不如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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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兄弟俩也学着苏东坡和张怀民去城外的寺里逛逛吧。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平日琐事繁杂,难得今晚有空,正好可以做一回闲人。”郁且狂又开始岔开了齐丘雁的话题。
“郁兄,咱们刚刚回城,干嘛又要去城外的寺里呢?”齐丘雁似乎有些不解,“再说深更半夜的,让徐姑娘一人回家毕竟不妥,以我之见,咱俩还是送送她吧。”
俗话说关心则乱,齐丘雁也是担心徐云怡的安全,所以才会不明白郁且狂的意思。
郁且狂哑然失笑,答道:“怎么是徐姑娘一人?不是还有朱砂、青黛和荀叔吗?”
齐丘雁仍旧表现得很担心的样子:“可朱砂、青黛和徐姑娘一样,都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荀叔虽是七尺男儿,可……”
“可什么呀!”郁且狂抢过了齐丘雁的话头。
齐丘雁刚想说“可”什么,郁且狂又抢着问他:“齐兄想想,你离开贵府都有多久时间了?”
“从离开敝府至今,大概已有一个半时辰了吧。”齐丘雁突然奇怪地问道:“郁兄何出此言?”
郁且狂饶有兴趣地看着齐丘雁,笑着问他:“迷药的药性有多久?”
“嗯?”齐丘雁还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你往酒里下的迷药,要是药性一过,方伯伯醒过来,见徐姑娘不见了踪影,肯定会雷霆大怒。以他的性格,定会派人在清平卫四处寻找徐姑娘,齐兄难道不准备回去劝阻吗?”
齐丘雁这才反应过来,他知道只要在清平卫,不管徐云怡藏得有多深,都不可能不被师父找到。想到此处,齐丘雁立即和徐云怡告别,而后便急匆匆地往方府赶回去了。
郁且狂笑了笑,也跟着齐丘雁走了,临走之前还笑着跟徐云怡说了句“徐姑娘,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日后再见。”
徐云怡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日后还会再见,但却对他的笑容有着深刻印象——那是胜券在握的自信的笑容。
徐云怡没想明白,便带着朱砂、青黛和荀叔回客栈了。
刚回到客栈,竹沥姑姑便带着紫苏、紫菀、紫珠三个丫鬟围了上来。见徐云怡安然无事,竹沥姑姑喜极而泣。
“紫苏,小姐深夜回来,想必一定饿了,快把准备好的茯苓糕、杏仁豆腐、八宝烧鸡、栗子红枣粥和山药乳鸽汤端上来。”竹沥姑姑急忙吩咐紫苏。
接着她又吩咐紫菀:“紫菀,小姐想必渴了,快去沏一杯普洱来。记着,普洱里要加玫瑰花,茶具要用冰裂纹的,不能用汝窑白瓷的。”
“姑姑,我一个人如何吃得了那么多呀?”此时的徐云怡就像是在跟母亲撒娇一样,丝毫没有了往日里的冷傲之气。
“自然要的,否则就要瘦了!”竹沥姑姑宠溺地回答道。
似乎还觉得不够,竹沥姑姑又吩咐紫珠:“紫珠,去盛一盘牡丹红枣卷来,小姐最爱牡丹红枣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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