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后,郁且狂便说要先去父亲房中一趟。徐云怡没有阻止,只是提醒他郁万贯生性多疑又偏宠郁且镛,要郁且狂注意说话方式,以免让郁万贯怀疑他意图陷害兄长,故意挑拨父兄之间的父子关系。
郁且狂自然懂得此理,于是他点了点头,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看着郁且狂匆匆离去的背影,徐云怡不由得感叹太子、汉王、赵王兄弟三人虽然为了明争暗斗,但也只限于兄弟三人间的争斗,从未有人想过要加害皇帝,远不如郁府血腥残酷。且皇帝虽然偏宠汉王,但也不似郁万贯般完全无视另外两个儿子。太子虽不如汉王得宠,但皇帝还是将监国重任交给了他,又命太子妃管理后宫大小诸事,对皇太孙更是爱逾性命。此外皇帝对赵王这个小儿子也宠爱有加,三个皇子对父亲也甚是恭敬,可谓父慈子孝。太子虽体弱多病又过于肥胖,但身为长兄,他对两个弟弟关爱有加。每次赵王和汉王犯了错,他都会尽量为他们求情。全不似郁且镛般度量狭小。若非汉王想取代太子成为储君,赵王又被汉王利用,兄弟三人定也可以兄友弟恭。
郁且狂没走多久,郁且痕便带着几个下人来到了客房。
自从那日木樱大闹郁府后,徐云怡便没见过郁且痕,郁且痕也从不踏足客房。此刻见他主动前来,徐云怡便知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而已,郁且痕定然没安什么好心。
然而这次郁且痕却格外客气,他说知道徐云怡喜茶,自己之所以来到客房,便是来请徐云怡喝茶的。
“不必了!都说品茶论道,故而喝茶须有诚心,一起喝茶者也最好是志同道合之人。若是心怀不轨,品茶者也各怀鬼胎,便是对茶字的最大侮辱。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自然无法坐在一起品茶论道,三公子还是请回吧。”刚听郁且痕说明来意,徐云怡便冷冷地答道。
郁且痕向来敏感易怒,最恨别人看看轻自己。他不知徐云怡是不屑于他的人品而不想同他品茶,还以为徐云怡是因为觉得他才疏学浅、不懂茶道而出言拒绝,故而心中极是恼怒。只是他记着此行还另有目的,同时也为了才徐云怡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学,他便强行压住怒火,故作自信地说道:“姑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其实郁某和姑娘一样,也是喜茶之人。这不在下今日一共带了大红袍、六安瓜片、君山银针三种好茶,又分别配了龙泉窑青瓷、景德镇青花瓷、建水紫陶三套好的茶具,只求姑娘能给个薄面。”
说完郁且痕便拍了拍手,之后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便走了上来。徐云怡看了看,发现他们一共七人,每人各捧着一个托盘,托盘放的东西也有所不同:第一人捧着一套龙泉窑青瓷茶具,乃是一个青瓷茶壶,外加两个青瓷鸡心杯;第二个捧着一套景德镇青花瓷茶具,由一个青花瓷茶壶和两个青花瓷斗笠杯组成;第三个捧着的是一套建水紫陶茶具,由一个建水紫陶茶壶和两个建水紫陶竹节杯组成;第四人捧着的托盘盛有三个储茶罐,一个为葫芦状的甜白釉瓷、另一个为球状的冰裂纹瓷、最后一个则是绘有寒梅图的柱状粗陶;第五个人捧着两个小火炉、两个银制烧水壶和一些木炭;第六个和第七个则各捧着两个盖有盖子的瓷罐,罐身也比第四人捧着的储茶罐大的多,只是不知道里面盛有什么。
徐云怡是喜茶之人,自然也喜欢茶具,听说郁且痕带了大红袍、六安瓜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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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银针这三种好茶,又分别配了龙泉窑青瓷、景德镇青花瓷、建水紫陶三套好茶具,便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那几人捧着的茶具和储茶罐。
郁且痕素来细心,因而立即察觉到徐云怡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带来的茶具和储茶罐,于是他扬了扬嘴角,笑着说道:“大红袍、六安瓜片和君山银针都是郁某在南京城最好的茶叶店买的,这三套瓷器也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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