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了”的回答后,只好不再说话。
徐云怡让荀叔雇来的马夫照看马车,自己在竹沥姑姑、朱砂、青黛和荀叔四人的陪同下径直往山坞里走去。
刚走进木樨坞,一阵桂花清香便扑鼻而来。
徐云怡往四周看了看,见四周都是山,木樨坞处在群山之中。地如其名,山坞里栽满了桂花,所以才会有扑鼻而来的桂花香味。一棵棵桂花之间零星生长着黄色、紫色、白色、粉色的菊花。
徐云怡是个爱花之人,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会赏一会儿花或摘一些拿回去插花,但此时她可没有这份闲情逸致。她根本没在意周围的一切,只是径直往山坞深处走去。
竹沥姑姑、朱砂、青黛和荀叔一直默默跟着徐云怡,一路上都没说话。
正埋头往山坞里走时,一声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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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叹气声突然闯进了众人的耳朵。
荀叔立即从怀里拔出一把匕首,以非常快的速度把徐云怡保护在了自己身后。
竹沥姑姑、朱砂和青黛也警觉地看了看四周。
然而这声叹气后,众人却再也没听到别的声音了。
“荀叔,听到声音来自何处了吗?”徐云怡问荀叔。
“似乎是咱们左方。”荀叔也不是特别确定。
“应该就是咱们左方。”竹沥姑姑也附和道。
青黛想也没想,说了一声“我去看看”后,便朝左方跑去了。
徐云怡怕青黛会有危险,正要开口阻拦时,忽然听到了左方又传来了一阵声音。
青黛似乎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便停下脚步去听那阵声音。
认真听了听后,众人听清楚了那个声音说的是什么——花间一壶酒,独酌……独酌无相亲。举……举杯邀明月,对影成……成三人。
说这话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还有些结巴,似乎是醉酒后所说的话。而且从音色上判断,众人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是他?”竹沥姑姑疑惑地问徐云怡。
徐云怡点了点头,答道:“应该就是他。”
“郁相公,还请现身相见吧!”徐云怡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大声说道。
“是他?”青黛觉得有些意外。
“是他?”朱砂也跟着问道,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对,就是他!”
可是郁且狂并没有出现。
徐云怡往左边看了看,发现左边有一块大石头,石头旁边有几棵桂花树,树下长着几株紫色的野菊花。
徐云怡心想除了大石头后面,自己左边就再也没有可以让人藏身的地方了,于是断定郁且狂一定藏在大石头后面。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含糊不清的声音又从大石头后面传了出来,可以确定是郁且狂的声音,但他似乎醉得不轻,又继续以他那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我……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jiao(交)huan(欢),醉后各分散……各分散。”
徐云怡心想郁且狂做事难以预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他在弄什么玄虚。既然他不出来,自己边去找他。于是她便直接朝大石头走去,想要看看石头后面的郁且狂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荀叔怕徐云怡会有危险,便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竹沥姑姑、朱砂和青黛和跟了上来。
徐云怡来到大石头后面,发现一个穿着月白大袖衫、头发半披半束的男子正睡在地上,四周的地上都是空酒壶,空气里弥漫着酒味。
果然是郁且狂!
郁且狂似乎喝得很醉了,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但口中还絮絮叨叨地念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徐云怡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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