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来不愿平白无故受人恩情。这些菊花、字画、蔷薇水和香丸实在过于贵重,我得之有愧,还是还给三公子。”
说完徐云怡便吩咐身后的紫珠:“紫珠,把刚刚收下的蔷薇水、栀子香、木樨香和‘元四家’的真迹都还给三公子。”接着徐云怡又给郁且狂行了个礼,歉然说道:“郁相公,抱歉。这‘宋四家’的真迹若是为我所有,我自会送给相公。可它们的主人乃是令弟,若我拿来借花献佛,难免会落人口实、欠人人情,故而还请相公把它们还给令弟吧。今后若是有缘,我会花钱买下它们,届时便可送给相公。”
说完这些话后,徐云怡又指着家丁们放在房外的菊花说道:“我虽甚爱菊花,但也不愿为了几盆菊花而丢了自己的操守,烦请三公子离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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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把这些菊花带走吧。”
郁且狂知道“宋四家”的真迹得之不易,若是错过今日的机会,想再得到黄庭坚、苏轼、米芾和蔡襄的这四卷真迹便难上加难,但他也能设身处地地为徐云怡着想,因而立即把手中的四卷书法还给了郁且痕。
郁且狂痴迷书法,想到今后再无福欣赏这四卷真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舍。但他不是自私自利之人,他知道徐云怡的难处,因而即便心有不舍,也未把这种不舍之情表现出来。相反他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把这四卷真迹放在心上一样。
想到要把这些东西还给郁且痕时,紫珠心里有些不愿意。正在迟疑之际,一旁的青黛突然粗暴地抓起了她放在桌上的蔷薇水、栀子香、木樨香和“元四家”的真迹,而后便不耐烦地往郁且痕怀里塞去。
和徐云怡先前所想的一模一样,郁且痕先是拒绝接下郁且狂还回来的“宋四家”真迹,然后又飞速地退到了一旁,以防青黛真把蔷薇水、栀子香、木樨香和“元四家”的真迹还回来。
见郁且痕退开了,青黛不由得大怒。她一边大骂郁且痕,一边尝试着尽量把手里的东西还回去。
然而郁且痕始终未接下这些东西。
见郁且痕始终不肯接下郁且狂和青黛还回去的东西,徐云怡便让郁且狂和青黛先退到一旁,而后冷冷地对郁且痕说道:“三公子乃是这些字画和香丸真正的主人,我不过是想让它们物归原主而已,三公子何故迟迟不肯接下?”
“郁某先前已然言明它们乃在下的拜师求学之物,再者在下已将它们送给姑娘。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已将它们送出,又岂有收回之理?”郁且痕答道。
徐云怡冷笑了一声,“三公子口口声声说拜师学艺,却从未向我请教过一丝关于花道、香道、书法和丹青方面的知识,自始至终都在炫耀那些珍贵的盆栽、香丸和字画。我只知道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既然三公子没学到什么,我便受之有愧。”
既然徐云怡已说到这个地步,郁且痕也不好再拐弯抹角了,于是他只好说道:“其实除了向姑娘请教花道、香道和字画外,郁某还有一事相求。”
徐云怡早料到他会这样说,只是烦他步步为营、拐弯抹角,同时也已想到他要说些什么,故而便冷冷地答道:“死心吧!还请三公子回去转告令尊,我徐云怡虽是女流之辈,却也知道何为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即便令尊再关我百年千年,即便再怎么投我所好,即便把世间最好的东西给我,我也不可能与尔等小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郁万贯确实曾吩咐郁且痕要尽全力说服徐云怡,为了投其所好,他甚至把自己准备拿去卖一笔大价钱的大红袍、青花瓷、“宋四家”和“元四家”的真迹都给了郁且痕,又特意派人去买了上好的蔷薇水、栀子香、木樨香和二十多盆名贵菊花。
郁且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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