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好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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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直到此刻他才赶上众人。
听郁且狂说完这些后,徐云怡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于是她问郁且狂:“冬来夜晚寒风刺骨,相公为何不在自己房中休息,却要爬到厢房外面的大树上?”
郁且狂仰天一笑,说他是习武之人,而习武者需得十分重视轻功。为了练好自己的轻功,他每晚都会练习纵跃上树。因为厢房外的那棵大树又高又大,用来练习轻功最为合适,故而他便选择了用那棵树练习。练习了一百多次后,他觉得有些累了,便决定在树上休息会儿。也正是在树上休息时,他看到鱼姨娘和吕姨娘迷晕众守卫的经过。
为了让徐云怡相信自己的话,郁且狂还说习武贵在勤奋和坚持。虽说做不到闻鸡起舞,但每天的练习却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郁且狂没说实话,自从徐云怡被掳至郁府后,郁且狂怕父亲加害与她,故而每晚都会藏在徐云怡的房外,心想若是父亲真要暗害徐云怡,那么自己还可以立马相救。在客房没走水前,郁且狂每晚都藏身于房顶。客房走水后,徐云怡搬到了厢房。打徐云怡搬到厢房后,郁且狂又一直藏身于厢房外的那棵大树上。好在他轻功很好,心思又格外缜密,故而守卫们始终未曾发现他的踪迹。
徐云怡被掳至郁府已有五十余日,这些日子郁且狂每夜都在默默保护着徐云怡,从未有一夜缺席。即便是晚秋时节下着秋雨、即便入冬后寒风刺骨,即便在客房走水和厢房遇刺时受了伤,郁且狂也不敢偷懒。尤其是客房走水后,郁且狂已确定此事乃是父亲所为,但他又实在猜不透父亲的心思,只恐父亲在夜深人静时派人伤害徐云怡,所以他便每晚都藏在那棵大树上,并紧紧盯着客房内外的一草一木。
郁且狂的话可谓破绽百出,聪明如徐云怡,岂能想不到他在有意隐瞒自己的付出。徐云怡知道今夜定然不是巧合,说不定郁且狂每晚都在默默保护着自己,心中觉得又温暖又感动,不知何时已泪眼朦胧。
见徐云怡变得泪眼朦胧,一向不拘小节的郁且狂突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在徐云怡所有的丫鬟中,青黛最为护主。见徐云怡的眼里突然多了泪水,青黛还以为她是被寒风吹到了眼睛,于是急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并披在徐云怡身上,然后轻声劝道:“小姐,眼看就要日出了,而日出前后是一天中最冷之时,您多穿点。但寒风吹到您的眼里,把您的眼泪都吹了出来,这我可就没法子了,只得委屈您先忍一忍了。”
鱼姨娘性情放荡,但对男女之事也最为敏感,她极其无奈地白了青黛一眼,而后笑着调侃道:“青黛姑娘,你家主子不是被风吹了。而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青黛没怎么读过《诗经》,故而不知道鱼姨娘口中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是什么意思,然而徐云怡却早已羞红了脸。
见徐云怡适才还是泪眼朦胧的模样,此刻脸颊又变得通红,青黛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她问徐云怡:“小姐,梅贵人说的什么君子、什么喜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呀?”
青黛不问还好,问了之后,徐云怡的脸更加红了。
郁且狂自然知道鱼姨娘口中的“君子”指的是谁,也明白徐云怡为何“云胡不喜”。只是他虽生性不拘小节,但面对男女之情时,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况且徐云怡实在过于优秀:试问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如徐云怡一般?因而郁且狂倒是有些担心自己这个浪子会玷污了徐云怡。
见徐云怡一反常态,神色变得格外扭捏,且迟迟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青黛只好向一旁的朱砂请教:“朱砂姐姐,那句话到底何意呀?小姐不肯和我说。”
朱砂的性子有些像徐云怡,只是为人更加清冷,话也比徐云怡少得多。她也是喜好读书之人,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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