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且狂,并非他不喜欢这个儿子,究其原因还是他没有勇气面对郁且狂。即便不待见郁且狂,但郁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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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听到郁且镛竟说出“当场杀了也不为过”这样冷血无情的话时,郁万贯的神色立马变了。
见郁且镛妄图挑唆自己杀了郁且狂,郁万贯便想起他妄图借严无珠送来的饭菜谋害自己的事。若非没有郁且狂,只怕自己到死也不会发觉。想到这些,郁万贯突然觉得郁且狂虽然时常忤逆自己,但对自己的孝心却天地可鉴。反观郁且镛,这个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嫡长子虽总是讨好自己,但背地里却敢谋害亲父,前倨后恭且心肠歹毒,毫无感恩之心,毫无孝顺之念,面目着实可憎!
想到这些,郁万贯突然觉得不怎生郁且狂的气了,于是他便让手下们都退下了。
郁且镛本想趁父亲在气头上时火上浇油,说不定还能趁机除了郁且狂。谁知结果却恰得其反,父亲非但没加派人手围攻郁且狂,反而让那几个精壮汉子都退了下来,一时之间郁且镛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父亲突然喝退了众汉子,郁且狂也感到有些奇怪。但他很快便没再思考此事,因为他还想尽快去小路看看朱云怡。
郁且镛心有不甘,便又催动马儿凑近了郁万贯,然后气愤地说道:“父亲,老二大逆不道,若是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只怕他日后更要变本加厉了,倒不如……”
郁且镛还没说完,郁万贯便重重得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下手极重,打得郁且镛头都昏了。若非他的左手还握着马缰,只怕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下马背了。
郁且狂心想郁且镛不过恶有恶报,便冷笑了一声,并不同情大哥突然被打,只是继续想着朱云怡的事儿。
就在这时,郁且狂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于是他对郁万贯说道:“父亲,徐姑娘断定您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鱼、吕两位姨娘要去摘梅的南边,便决定南下入浙,此刻她向南逃去,此乃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披着她的斗篷朝北急奔,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小路上马车里亦空无一人,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同样也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郁且狂话音刚落,郁万贯便知道自己中了朱云怡的“计”。郁万贯心想原来朱云怡早已和郁且狂、鱼红杏、吕棋儿商量好了,鱼、吕二人先说要去城南梅林摘红梅,这样自己便会认为朱云怡和她俩不会向南而逃,谁知她们却早已猜中了自己的心理,故而反其道而行之,偏就往南而逃。至于北边的郁且狂和空马车不过是障眼法而已,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她们有更充足的逃跑时间……
想到这里后后,郁万贯小声骂道:“中计了!”说完他便扯栋缰绳,催着马儿回头向南。
虽然为了以防万一,郁万贯已派了郁且痕前往南方,但他还是不放心,觉得若非自己亲自出马,郁且痕这个黄口小儿定无法成功把朱云怡抓回来。
郁且镛和众汉子见郁万贯想要南返,便都纷纷调转了马头。
为了尽快追上朱云怡,郁万贯也不再管郁且狂,只是不停地催着马儿向南跑去,郁且镛和他的手下们紧跟在后面。没过多久,众人便已远去。
见父亲中计,郁且狂大喜。他急忙跃上马背,想去小路看看朱云怡。
怕南下还会遇到父亲,郁且狂便决定北上:往北先到河边镇后,再沿那条小路南下。
郁且狂心里十分着急,只想快些见到朱云怡,为此不停地挥鞭催马。
见朱云怡安然无恙后,郁且狂十分高兴。他问朱云怡是怎样逃过大哥郁且镛的追捕的,朱云怡便把下车钻到树林里的“金蝉脱壳”之事告诉了郁且狂。
听了朱云怡的话后,郁且狂不停地夸她冰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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