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黛姐妹情深,见朱云怡微微皱眉后,她便立即说道:“公主,或许是青黛记错了呢。她向来粗心大意,只在伺候您时格外细心。或许她今早出门时将床头的香囊解下来系在了腰上,只是她忘了而已。适才经过此处时,系在她腰间的香囊掉落在地,而她也未曾察觉。青黛自幼便在公主身边,公主待她更是恩重如山,您是最了解青黛的,有些事她定做不来也不屑做。”
其实朱云怡的想法也和朱砂一样,她自幼同青黛一起长大,又格外了解青黛的性情,因此绝无一丝怀疑青黛的想法。适才皱眉乃是疑惑原本系在青黛床头的香囊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并无猜忌和怀疑青黛的意思,于是她柔声答道:“你放心,我最了解青黛的性情,绝不会有那种想法。”
听了朱云怡的话后,朱砂才松了口气。
青黛尚不明白朱云怡和朱砂在说什么,只是仍在坚持说自己确实把那个香囊挂在了床头,之后便再没动过。若是今早来时系在了腰间,自己怎会毫无印象?
朱云怡觉得这个香囊的出现确实让人感到疑惑,但她又愿意选择相信青黛,因而决定暂时不想香囊之事,于是她转而问郁且狂:“郁相公,这些被擒的黑衣此刻怎会突然口吐鲜血,而后便立马丧命?”
郁且狂本来也在疑惑香囊之事,他的眼光素来毒辣,处上一段时间后便能看清一个人性情。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觉得青黛心直口快、天真浪漫,对朱云怡又格外忠心,可以说是朱云怡身边最忠心侍女。若说她和外人勾结,郁且狂是如何也不相信的,但青黛又坚称她今早没动过那个香囊。若是随身戴了香囊还好解释,若她未曾佩戴香囊,而这个香囊又出现在了黑衣刺客身边,那该作何解释?
听了朱云怡问自己的话后,郁且狂不再想青黛的事儿,转而向朱云怡解释道:“他们适才乃是自杀身亡!”
“自杀身亡?”朱云怡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郁且狂点了点头,继续答道:“公主有所不知,此乃死士中常见的现象:要么全身而退、要么被人所杀,而一旦失手被擒,便要想办法自杀而亡。想来他们与其主早有约定,一旦被擒便咬舌自杀,以免被咱们讯问。也是在下过于大意,只道与钟大人擒住了他们,又将绣春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咱们便可随便问话,不曾想他们还有咬舌自尽这一做法。”
说到这里时,郁且狂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大口气,他昨日之所以劝朱云怡晚一天到北郊挖蓝雪根,又派人快马加鞭给钟钧送信,要他埋伏于林外,便是为了在钟钧的帮助下活捉黑衣刺客,好当面讯问他们,以抓出那个藏在朱云怡身边的内奸,让她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再也无法狡辩。其实之前他也想到过那些刺客被擒后可能会自杀,因而才写信给钟钧,希望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因为一百个锦衣卫的力量毕竟有限,而他那时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刺客,而保护朱云怡也需要不少人手,因而并无多少锦衣卫可与刺客门交手。郁且狂要的是活捉刺客,且要多捉几个,因为他怕刺客被擒后会选择自杀,要是多捉几个,即便他们选择自杀,自己还可立即阻止,这样即便有人自杀而亡,但也总有人尚能活命。
正因为想要多生擒几个刺客,而锦衣卫的人手又可能不够用,故而郁且狂才向钟钧写信求助,想借他的力量生擒更多刺客。
钟钧乃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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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抚使,在朝只听皇帝的命令。奉皇帝之命陪同朱云怡南下后,又只唯朱云怡之命是从。郁且狂深知这一点,于是他便模仿朱云怡的字迹给钟钧写信,并在信中吩咐钟钧早早地埋伏在林外,听到郁且狂求助时再带着他的锦衣卫手下现身,故而直到现在,钟钧还以为给他写信的人是朱云怡。
然而郁且狂千算万算,但还是算不到那些被擒的黑衣刺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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