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的考验后,常芙蕖也把她所知道的《洪武政略》的秘密告诉了朱云怡,并未有丝毫隐瞒。
听了徐如故和常芙蕖的解释后,朱云怡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二人有意为之,但同时她的内心又产生了另一个疑惑,于是她又问道:“听表哥适才的解释,理当是嫂子考我琴棋书画诗酒花,表哥考我柴米油盐酱醋茶。可是当初在徐宅时,嫂子不仅考了我琴棋书画诗酒花,还通过荷叶宴和莲藕宴考了我的厨艺,不知嫂子何故要多此一举?”
郁且狂也早有这样的疑惑,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徐如故和常芙蕖,想听听他们如何回答。
只见常芙蕖微微笑了笑,然后答道:“按照和拙夫的约定,我确实只应该考公主琴棋书画诗酒花。然而在公主和郁相公来到徐宅之前,我却早已探听到南京的郁且镛、郁且痕两兄弟也来到了苏州。当时他们来者不善,我又势单力薄,因此不得不防。太祖留给先父的秘密只有我一人知晓,倘若我着了他们的道儿,那么世间便再无人知晓此秘密。为了以防万一,我只好事出从急,临时加了厨艺一项。这样既考了公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也考了琴棋书画诗酒花。倘若公主都能过关,我自然可以放心将先父留下的秘密告诉公主。这样即便我不幸死于郁氏兄弟之手,但先父留下的秘密也不至于就此不被人知。好在公主成功通过了考验,咱们也幸运地从郁氏兄弟手里活了下来。”
听了常芙蕖的话后,郁且狂和朱云怡才意识到原来当初竟是那般凶险。他二人均知郁且镛和郁且痕的性情,知道他们素来狠辣无情。尤其是郁且痕,他阴鸷狠辣、工于心计,丝毫不落于汉王,因此二人都能理解常芙蕖为何要突然加上厨艺这一项目,同时也都佩服常芙蕖心思缜密,又因为先前对她的误会而觉得心中有愧。
竹沥姑姑心想朱云怡毕竟是徐如故的亲表妹,而比赛势必会有你输我赢,她不愿朱云怡败给徐如故,但也不想徐如故输给朱云怡,故而便笑着说道:“既然少夫人在太湖之滨已和公主比过了厨艺,那么小公子便可把原本计划的比赛免了。当初在太湖之滨,公主和少夫人既比了琴棋书画诗酒花,也比了柴米油盐酱醋茶。最后少夫人也心服口服,愿意把太祖当年留下的秘密告诉公主。小公子与少夫人心意相通,少夫人所为即是小公子所为。既然少夫人已把《洪武政略》的秘密告知公主,小公子何不紧随其后?”
竹沥姑姑一直把自己视为魏国公府的奴婢,因而才称徐如故为“小公子”。又因得知徐如故和常芙蕖已经成婚,她便尊称常芙蕖为“少夫人”。
朱云怡也以为自己已通过表哥的考验,谁知徐如故却答道:“晚辈与拙荆确实心意相通,只是当时拙荆考验公主的厨艺乃事出从急,因而算不得真正的考验。再说当时晚辈并未拙荆和公主身边,因为并非亲眼所见,因此很难判断公主的厨艺到底如何,故而公主必定得与晚辈一较高低。”
说完这些话后,徐如故又向竹沥姑姑解释道:“并非晚辈不近人情,也并非晚辈不敬尊长,只是只有亲自与公主一较高低,晚辈才能真正了解公主的厨艺。在与公主一较高低的同时,晚辈也可顺便观察公主的人品到底如何。虽说在苏州时公主确实通过了拙荆的考验,但毕竟太过急促,而世人往往又善于伪装,因而晚辈不得不防。”
徐如故虽然说得委婉,但旁人都能听出他信不过朱云怡的意思。正因为信不过朱云怡,害怕朱云怡在苏州时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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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要继续在厨艺上和朱云怡争个高低,同时也有借机观察朱云怡之意。
既然徐如故执意如此,朱云怡便决定与其比比厨艺,于是她看着徐如故问道:“既然如此,云怡只好奉陪到底,只是不知表哥想要如何比法?”
徐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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