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活跃气氛,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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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道:“对了,云怡还有个疑惑,想向表哥和嫂嫂请教。”
“公主请讲,在下和拙荆洗耳恭听。”徐如故答道。
于是朱云怡笑着问道:“表哥是梅花峪传人,嫂嫂则是芙蓉浦传人。梅花峪和芙蓉浦一北一南,相隔甚远,请问表哥和嫂嫂是如何做到跨越千里喜结连理的呢?”
见徐如故和常芙蕖夫妻情深,朱云怡本来打算借这个话题活跃气氛,谁知听了她的话后,徐如故和常芙蕖的神情竟都愈发凝重了起来。
徐如故看了朱云怡一眼,郑重其事地说道:“云怡,表哥在这里再啰嗦几句。你虽天资聪颖,但终究涉世未深,只道世人非善即恶、世界非黑即白,但事实却是世人大多都在善恶之间转变角色,事实也多是介于黑白之间的灰色。此话表哥先前早已说话,但我还是想再说一遍。人心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药可怕。所谓的人性非善即恶、世界非黑即白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你已足够聪明,今后该做的便是时刻保持清醒,牢记人性多变、世界复杂之理。”
这些话朱云怡也听大哥大嫂、三哥三嫂、张贵妃和竹沥姑姑说过,只是她不明白徐如故此刻为何要说这样的话,于是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笑着说道:“云怡适才所问乃是表哥与嫂嫂是如何喜结连理的,表哥怎么答非所问呢?”
徐如故没有立即回答朱云怡,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常芙蕖,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朱云怡。
常芙蕖轻声叹了口气,然后淡淡地说道:“实话实说吧!即便咱们现在不说,公主也迟早会知道这一切的。公主从小到大都被保护得太好,不知人心可怕、世事险恶,既然她已走出皇宫,有些东西也该学着接受了。”
徐如故细细想了会儿,觉得常芙蕖说的确实有理,便也轻声叹了口气,然后答道:“我和你嫂嫂因难而识。”
“因难而识?”朱云怡奇道。
“正是!”徐如故点了点头:“我乃徐氏后人,你嫂嫂乃常氏后人。鄂国公虽然英年早逝,但爷爷与他毕竟是曾经一起浴血沙场的战友,因此徐、常两家也算世交,故而先父和岳父打小便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后来朱高煦派人来梅花峪逼迫先父,先父自知不敌,早已存了必死之心。但他老人家可怜在下年幼无依,便在被害前给岳父写了一封信,请求岳父把我抚养长大。收到先父的信后,岳父立即马不停蹄地打江南北上。可是北京与江南毕竟相隔千里,等他老人家到梅花峪时,先父早已入土为安。见好友被害,岳父万分悲伤,可人死不能复生,故而岳父只好把年幼的在下带回了芙蓉浦。拙荆乃他老人家的独生爱女,我们在芙蓉浦朝夕相处,自然日久生情,遂于几年前结发为夫妻。”
听到这里时,朱云怡的内心突然多了一个疑问,于是她又问道:“不知常怀恩前辈现在何处?今秋前往芙蓉浦时候,云怡并未见到他老人家。且芙蓉浦里的净友庄也早已慌败,常姐姐作为芙蓉浦传人,为何不住在净友庄而另择居所?此事困扰云怡已久,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苦于那晚与表哥和嫂嫂匆匆而别,之后也无缘再见,故而始终无法向两位请教。”
听了朱云怡的话后,徐如故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又看着朱云怡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但真相一定会让你觉得难以置信。云怡,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朱云怡笑了笑,答道:“表哥请说吧!”
徐如故没有立即答话,而是看了看常芙蕖,似乎是在询问妻子的意见。
常芙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见妻子点了点头,徐如故把心一横,然后咬牙说道:“岳父早已和先父一样被人所害!拙荆虽是芙蓉浦传人,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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