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且狂什么都好,可是随着两人越走越近,慢慢地她开始觉得郁且狂不是一个合群之人,故而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想法。或许是心理原因,随着时间的流逝,言珸珠愈加觉得郁且狂孤僻自傲,所行所为都是让人难以理解,故而与郁且狂的隔阂越来越深。恰巧那时她与郁且狂的关系被她父母知道,惹得他们大怒。
明朝时理学对人性的束缚已越来越严,尤其是对女子的束缚。当时婚姻讲究父母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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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妁之言,男女青年的自由相爱并不被世俗所认可,女子甚至会因此而被骂不守妇道。得知言珸珠郁郁且狂的关系后,言父言母立即来郁宅当着郁万贯的面向郁且狂讨要说法,并不停地骂郁且狂和言珸珠不知羞耻。郁且狂向来非汤武而薄周孔,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故而立即大声声辩,说他和言珸珠乃两情相悦,此乃人之常情,何来不知羞耻之说?言父言母和郁万贯都是被理学绑架之人,故而当然不同意郁且狂的说法,认为他这是离经叛道,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
那日郁且狂痛郁万贯和言父言母大吵了一架,后来郁万贯和言父言母便不让他和言珸珠来往了。
虽然不被父母认可,感情也有了些裂痕,但郁且狂和言珸珠还是会找机会偷偷见面。
这样过了两三年后,郁且狂和言珸珠都老大不小了,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随着时间的流逝,言珸珠也不再像当年那样天真单纯,开始像世间女子一样开始看重金钱、财富、权势和名利了。她觉得郁且狂虽然文武双全,但一来与世不合,二来又非郁宅嫡长子,而郁万贯又格外偏宠郁且镛,这样郁宅的万贯家私自然与郁且狂无缘。想到这些后,言珸珠不由得对自己和郁且狂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当年郁且狂把所有的心都给了言珸珠,知道言珸珠的想法后,他随即决定去参加科举考个功名,好以此挽留言珸珠。他不欲与郁且镛争夺家产,同时郁万贯又不愿带着他经商,故而参加科举便成了他挽留言珸珠的唯一方式。然而大明重农抑商,朝廷多番打压商人,对商人参加科举也做了诸多限制。作为商人之子,郁且狂参加科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恰好那时已是永乐初年,他的好友朱高燧已被封为赵王。一次和朱高燧聊天时,郁且狂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烦恼。得知郁且狂的烦恼后,朱高燧立即走通关系,让郁且狂得以参加科举。
虽然郁且狂不屑于通过这样的方式参加科举,但那时为了挽留言珸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况且他想重农抑商的政策本就不合理,自己不过在不合理的政策下稍微变通而已,想来算不得十恶不赦,故而便去参加了科考。
科考前郁且狂信心满满,并暗暗发誓一定要通过此次科考向言珸珠证明自己的能力,以功名挽留住她,给她更好的生活。郁且狂博览群书、文采斐然,考取功名其实并非难事,赵王也觉得他一定能金榜题名。然而科举考试到明朝时早已变味,此时考试的范围被严格地限制在四书五经内,考生几乎不能发表自己的见解。早在洪武年间,明太祖为加强对士子的控制,便规定科举考试要采用固定统一的格律,行文当以四书五经为题,考生答题不过为纲常伦理代言,不能有自己的独立思想,科举时已有八股文的雏形,之后建文、永乐年间亦是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郁且狂向来离经叛道,如嵇康般非汤武而薄周孔,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故而自然不肯按照八股文的方式答题,而是在答卷上写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当时全国尊儒,他答题时却说儒学有好有坏,今人应当辩证看之,取精华而去糟粕;当时重农抑商,但他却把这个政策狠狠地批判了一通;当时强调忠君爱国,但他却认为爱国与忠君不能混为一谈,每个人都应爱国,但未必都要忠君,同时忠君也不该是愚忠。除了这些之外,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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