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开始讨论徐如故和常芙蕖,然而不论怎么讨论,他们依旧觉得徐如故夫妇二人的有些行为让人困惑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云怡突然感觉到了些许困意,于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见朱云怡已有困意,郁且狂便说道:“公主若是觉得困了,便去床上休息会儿吧。那张床上铺有床垫,不至于让公主受寒。虽然没有被子,但公主的裘皮大氅和在下的羊绒披风足以当被子使用。只是山里寒冷,何况又是在这阴暗潮湿的山洞之中,公主金枝玉叶,只怕今晚要受些苦了。”
想到此时下惠洞里只有自己和郁且狂两人,朱云怡的脸立马羞红了起来。好在月色朦胧,故而郁且狂并未看清她的神色变化。
朱云怡始终没挪动脚步,她虽对郁且狂有意,但并非不自爱之人。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洞,何况还要在洞中过上一夜,她便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见朱云怡迟迟不肯上床休息,郁且狂先是迟疑了会儿,然后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于是他立即正色道:“孤男寡女共处一洞,确实有损公主名誉。只是眼下咱们被困洞中,除此再无它法。事出从权,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主放心,在下虽是放荡浪子,但也不是毫无底线的贪花色魔。公主只管去床上休息,在下便守在洞门口,绝不敢接近公主。”说完这些话后,他即长剑出鞘,然后把锋利无比的切玉剑递给了朱云怡,然后又继续说道:“公主若是信不过在下,只管把这把削铁如泥的切玉剑放在枕边。倘若在下有何不轨之行,公主也可借剑自保。”
见郁且狂说得如此真诚,朱云怡便答道:“相公乃正人君子,云怡自然信得过。只不过……只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洞,云怡觉得有些难为情罢了。”
见朱云怡没有误会自己,郁且狂哈哈一笑,然后答道:“事出从权,也唯有如此。只要咱们坦坦荡荡,便没什么难为情不难为情的。”
朱云怡觉得郁且狂说得有理,便也笑着答道:“相公言之有理,倒是云怡迂腐了。只是洞门口朔风如刀,等会儿说不定还会有大雪,我怕相公的身体会吃不消。”
郁且狂仰天一笑,答道:“无妨!公主过虑了!在下乃习武之人,倘若这么点寒冷都抵挡不住,那这二十多年的勤学苦练岂不都白费了?”
听了郁且狂的话后,朱云怡才稍微放心了些。不过想到此间朔风如刀,她又继续对郁且狂说道:“只是洞口风大,迎风而眠乃养生大忌,更何况在这北风呼啸的寒夜。故而相公只管到洞中背风处休息,咱们坦坦荡荡,自然无需在意太多。”
郁且狂笑着答应了,然后他先陪朱云怡去床上休息。等朱云怡上床后,他立马走开了。
郁且狂并非在洞中休息,而是径直来到了洞门口,然后背靠洞口的精钢铁条眯上了眼。
虽然日间睡了不少时候,但此刻朱云怡实在太累了,因而上床后她那本就十分沉重的上眼皮立马和下眼皮合在了一起。
好在裘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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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氅和羊绒披风都足够保暖,故而虽然夜间寒冷,洞里又格外潮湿阴冷,但朱云怡并未觉得冷得受不了。
然而夜越来越深,气温也越来越低。刚上床时,朱云怡还不觉得十分寒冷,随着气温的降低,睡梦中的她也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寒意,即使裘皮大氅和羊绒披风也无法给她带来足够多的温暖,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了起来,又拉了拉盖在她身上的裘皮大氅和羊绒披风。
郁且狂虽然眯上了双眼,但并未真正睡着。相反他的头脑十分清醒,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因为徐如故和常芙蕖始终没有出现,这让郁且狂始终格外担心,只怕他们会趁自己和朱云怡熟睡之时突然加害。又因他们夫妇二人都是劲敌,因此郁且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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