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侄儿毕竟年长一些,说到底还是且痕侄儿最超尘拔俗。老侄年纪轻轻,不过是弱冠之年,竟能让令尊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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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任,倒让方某不得不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方入骨所说的“郁老弟”是指郁且狂和郁且痕的父亲,名叫“郁万贯”,所谓的且镛则是郁且狂和郁且痕的大哥,名叫“郁且镛”。郁家是江南富豪,于万贯即郁府主人,他有三个儿子:长子郁且镛,次子郁且狂,幼子郁且痕。
他历经世事,说话也圆滑世故,适才之言既夸赞了江南郁家和郁家主人郁万贯,也夸赞了郁且镛、郁且狂和郁且痕三兄弟。话到最后,他以对比之法将郁且痕狠狠地赞赏了一番,那种发自内心的赞赏使人感觉他说的一切是那么的正确。
郁且痕本来满腔怒火,但方入骨的话不仅压住了他内心的愤怒,还让他感觉有些开心。他性格要强,每每听到别人的夸奖,心里就会十分高兴。
期间徐云怡一直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听着郁且狂等人的话。等方入骨说完,她也大概理清了其中的脉络——郁且狂和郁且痕是亲兄弟,他们还有名叫郁且镛的长兄。因为是庶出,郁且狂、郁且痕兄弟俩向来不受父亲的重视,反而是庸碌无为的长子郁且镛最受喜爱。似乎郁且狂还有过一个叫“严无珠”的恋人,但不知道为何成了郁且镛的妻子,因此她也成了郁且狂心中难以言说的痛。
在方府暗道出口处的荒山,徐云怡也听郁且狂说起过“严无珠”这个人,只是他当时只说了“无珠”这个名,而没提到“严”这个姓。
还有一个细节引起了徐云怡的注意——方入骨说郁且痕今年弱冠。男子于二十岁举行弱冠礼,故男子二十岁时被称为“弱冠之年”,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徐云怡自然清楚。她没想到郁且痕不仅和自己长得相似,而且也刚好是二十岁!
虽然心有疑惑,但徐云怡此行的目的是方府和方入骨,因此她开口说道:“木樨坞一别,方先生别来无恙。”
提到木樨坞时,方入骨的脸色有了微微的改变。
看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徐云怡微微扬了杨嘴角。
“老来多病,虽是无恙,却也病痛缠身。哎,人老了,不中用了。”方入骨敷衍道。
徐云怡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答道:“曾听先生说过您懂得医道,既然老来多病,先生还是要多加调养。”
“多谢姑娘关怀!”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言语之间都略为敷衍。
说了一会儿后,徐云怡眼里突然冒起了杀气:“以我拙见,斩草要除根,否则只怕会有春风吹又生之患。”
方入骨知道徐云怡指的是木樨坞之事,可她为何要说“春风吹又生”呢?难道她今晚是来报仇的。
他呆呆地回想着徐云怡的话,想得有些出了神。
反而是郁且痕开了口:“徐姑娘所言极是,斩草不除根,难免春风吹又生!可惜方先生不听我的话,以我之见,木樨坞失败后,就是把清平卫翻了个遍,也要找到姑娘的住处。”说完他瞪了方入骨一眼,继续说道:“可惜方先生太有主见,不管怎样也不听我的建议。”
方入骨没和他计较,只是朝他陪了个笑脸。
见郁且痕步入了正题,而且似乎他也参与了其中,于是徐云怡对他说道:“郁相公之言甚合我心,斩草除根,方为上上之策。”
郁且痕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赞成徐云怡的观点。
从初见到现在,徐云怡是第一次看到他笑。
反观方入骨和郁且狂时,徐云怡发现他们脸色阴沉,似乎并不同意自己所言。
“但不知方先生为何不选择对我斩草除根呢?以方府之力,找到我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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