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他的主要目的是羞辱自己!是羞辱同是庶出却比他厉害的亲弟弟!
郁且狂转身朝方入骨行了个礼,说自己的弟弟年幼无知,请他不要介意。他还说自己下手不知轻重,想请方入骨帮忙找个大夫给郁且痕看看。
方入骨虽然精通医理,但厅上的徐云怡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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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作陪,于是他命齐丘雁带郁且痕兄弟去后院,并把城里最好的大夫找来。
齐丘雁本来还想呆在大厅,即使不和徐云怡说话,远远地看着她也是好的。但既然师父吩咐,他也不好拒绝,所以只好依依不舍地扶着郁且痕去了后院。
郁且痕本来还想留住徐云怡,但双手脱臼后,他也有了自知之明。无奈之下,他只好在郁且狂和齐丘雁的搀扶之下骂骂咧咧地去了后院。
等齐丘雁和郁氏兄弟走后,方入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隐晦的、很难被人察觉的微笑。
“看不出来贵府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兄不友、弟不恭、长辈无能、后生无德。人人各怀鬼胎,这倒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徐云怡突然问道。
“什么话?”黄青鸳强忍着怒气问道。
“君子聚于义,小人聚于利!”
黄青鸳憋了一肚子的火,本想马上就发出来,但因为师父吩咐过不能随便对徐云怡发火,她只好气愤愤地瞪着徐云怡,嘴里却不敢再说什么。
倒是方入骨,似乎对徐云怡的讽刺毫不在意:“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既然坦坦荡荡,方某也就无谓姑娘所谓的‘君子聚于义,小人聚于利’。俗话说公道自在人心,凡是公道之人,自能分得清何为君子、何为小人、何为聚于义、何为聚于利。”
徐云怡自然明白他的话外之音,所以又继说道:“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郁且痕郁相公狠毒易怒,对自己的亲哥哥也下手无情,想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贵府诸人与他蛇鼠一窝,想来和‘君子坦荡荡’五个字还是有些距离的。”
这次黄青鸳再也忍不了了,因为徐云怡侮辱的是整个方府,包括他最敬重的师父和最喜爱的师兄。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她却发现师父朝她摇了摇头。
“方某早就说过公道自在人心,故而有些事情无须过多解释!”方入骨喝了一小口茶,慢腾腾地答道。脸上不见愤怒之情,反而有些欣慰之色。
看着方入骨的神色,徐云怡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之所以不断挑刺,为的就是要看看方入骨的反映。然而不管自己怎样讽刺,方入骨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有些欣慰。若说他心思深沉,对自己的讽刺讽刺不为所动倒也说得过去,可是他脸上为何还有欣慰之色呢?被人讽刺还感到欣慰,这倒让人费解得很。
看到食盒还在朱砂和青黛手里,徐云怡说道:“的确,人各不同,是我了不够宽以为怀。这几道小菜都是我亲手所做,虽谈不上绝味佳肴,却也值得一尝,方先生这便请吧!”
她指着食盒,看着方入骨。
“姑娘好意,方某心领了。”方入骨朝徐云怡行了个抱拳礼,又吩咐一旁的黄青鸳:“青鸳,快把食盒收下。”
黄青鸳极不情愿地收下了食盒。
收下食盒后,方入骨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徐云怡说着闲话,似乎已经忘了这些食物。
见方入骨对自己做的食物视若无睹,徐云怡便说道:“食盒里的小菜既鲜美可口,又有养生之效,先生可以尝尝。”
“姑娘心灵手巧,厨艺必定举世无双。只是劣徒丘雁不在此处,方某疼爱徒弟,青鸳记挂师兄,无法舍他而食。恰好敝府的厨娘病了,这些小菜正可作为今日的午饭。”方入骨笑呵呵地答道。
徐云怡知道他是怕自己在食物里下毒,于是答道:“师慈徒孝,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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