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看到了竹沥姑姑与钟叔的眼神暗示,徐云怡还是决定到徐府看看。
听徐云怡说愿意去徐府后,徐盈盈显得很高兴,“敝府也在太湖之滨,只是较这净友庄更往北一些,怡妹妹、郁相公和我乘船前去吧。”
徐云怡抬头看了看门牌上的“净友庄”三个大字,还是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盈姐姐,我有一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怡妹妹问就是了,无须如此客气。”徐盈盈答道。
徐云怡指了指净友庄的大门,说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来到太湖之滨,便是想拜访这净友庄的主人。可是在此处等了许久,仍不见主人来开门。请问姐姐,这座庄子还有人居住吗?”
在净友庄门口等了这么久后,徐云怡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局:或许还是和上次在木樨坞的经历一样,芙蓉浦的主人也已惨遭杀害。
但这毕竟是徐云怡所想到的最坏的结局,她多希望徐盈盈告诉自己净友庄仍然有人居住,只是主人暂时外出了而已。
然而徐盈盈是这样回答的:“敝府虽然也在太湖之滨,我也常日在湖里荡舟采莲,虽在藕花深处见过这座庄子,却直到今日才在这座庄子附近上岸。还请妹妹勿怪,恕姐姐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比起庄子主人惨遭非命的结局,徐云怡宁可徐盈盈适才的回答,于是她答道:“姐姐多心了!本来就是我麻烦姐姐,何来怪罪之说?”
“这座庄子的主人可是姑娘故友?还是姑娘的亲戚?莫非令姐从云南搬到苏州了?”郁且狂指着眼前的净友庄,笑嘻嘻地问徐云怡。
徐云怡明白郁且狂脸上虽然笑嘻嘻的,实际却不怀好意,便冷笑一声,答道:“若我说这座庄子的主人真是我的故交好友,相公信吗?”
郁且狂嘻嘻一笑,“我若不信呢?”
徐云怡早已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又冷笑了一声,“眼前这个庄子位于太湖西滨的芙蓉浦里,名叫净友庄,主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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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系家父与祖父恩人。既是家父、祖父恩人,自然也是我的恩人。今日来访,一来是替家父说声感谢;二来也有一些事情想问问恩人之后。至于要问何事,此乃我的私密,不便告诉相公。”
徐云怡说的确实是实话,净友庄主人乃鄂国公常遇春之后,而鄂国公对徐云怡的家族有着大恩。可以说若是没有鄂国公,徐云怡的家族就很难取得现在的成就。因此徐云怡的祖父特别尊敬鄂国公,他的父亲也十分敬重鄂国公的本领与人品,也常和徐云怡说起鄂国公当年的神勇往事。
洪武二年,鄂国公常遇春暴卒军中,年仅四十,彼时徐云怡的父亲不过是个九岁孩童,自然不知道鄂国公的神勇往事。因为徐云怡的祖父与鄂国公相识已久,所以在鄂国公逝世后,他时常对儿子们说起鄂国公的神勇往事,以激励他们勤于学武,故而徐云怡的父亲也知道了很多关于鄂国公的往事。
“这座庄子的名字可真有意思!”徐云怡话音刚落,郁且狂便笑着看了看徐盈盈,又笑着问道:“姑娘说是吗?”
“江南之地起名向来讲究诗情画意,这座庄子名叫净友庄,听起来富含诗意,倒也符合江南之风。”徐盈盈答道。
徐云怡认识郁且狂比徐盈盈早,也知道他向来话里有话,“盈姐姐会错郁相公之意了!姐姐号净友渔女,恰好这座庄子又叫净友庄,故而郁相公才会这样问姐姐。”
说完徐云怡看着郁且狂,问道:“郁相公,我说的对吗?”
“相识一个多月,姑娘都清楚在下的臭脾气了!”郁且狂哈哈一笑,答道:“除了净友二字,其它方面也有意思。姑娘想想,荷花别名芙蓉,又名芙蕖,而适才听姑娘所言,这净友庄恰恰位于芙蓉浦里。看来这净友庄和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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