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和荀叔,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样东西。
徐云怡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小碗,小碗里盛着一碗看起来和酸梅汤有些相似的汤水。进到屋里后,她便将手里的小碗放在了桌上。
等徐云怡放好小碗后,其仆从们也纷纷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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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紧跟在徐云怡身后的竹沥姑姑拿着一把青花瓷酒壶,正是适才家丁取来的两把青花瓷酒壶中的一把;朱砂和青黛各捧着一个适才家丁取来的平底大口杯;钟叔捧着那个小炉,炉里烧着几块通红的木炭,炉上架着那个田窑温碗,温碗里的热水散发着热气,剩下的那把青花瓷酒壶则被放在了温碗的热水里;荀叔则拿着两个白瓷圆碗,一股热气正不安分地从碗里飘出来。
看到这些后,郁且狂的眼里突然放出光来。
等竹沥姑姑、朱砂、青黛、荀叔和钟叔把手里所拿的东西放在桌上后,徐云怡缓缓说道:“古往今来,饮酒者往往以男子居多。其实何止男子,男女老少皆可饮酒,只是须得时时刻牢记‘小饮怡情,大喝伤身’,正如前元忽思慧在《饮膳正要》里写的:少饮尤佳,多饮伤神损寿,易人本性,其毒甚也。醉饮过度,丧生之源。然而男女老少体质不同,所饮之酒自然也得因人而异。因此我便将一壶汾酒化为多用,根据养生之法分别为男子、女子、孩童、老者和产妇调了五种不同的酒。便请相公一人分饰无角,以男子、女子、孩童、老者、孕妇五重身份来品品我的酒。”
郁且狂本是喜酒之人,早在木樨坞是便听徐云怡说起过樱花酒、玫瑰酒等二十一种美酒。今日见徐云怡又谈起美酒,且自己还能尝到这些美酒,郁且狂便全神贯注地听了起来。
徐云怡先指着竹沥姑姑拿来的青花瓷酒壶说道:“这是未经任何加工的汾酒,性烈而味大,适宜男子引用,便请相公尝尝吧。”
说完徐云怡拿起酒壶,往彩釉小杯里倒了一杯酒,将其递给了郁且狂。
汾酒入口绵甜、回味悠长,嗜酒如命的郁且狂如何抵御得了它的诱惑?喝完这一小杯后,郁且狂本想再喝一杯,然而却被徐云怡拦住了。
“适才早已言道‘小饮怡情,大喝伤身’,万物均要适可而止!”拦下郁且狂后,徐云怡将朱砂拿来的平底大口杯递给了郁且狂,“这是加了玫瑰露的汾酒。对于女子而言,汾酒过于性烈,倒不如饮用花酒为好。于是我便将玫瑰露和汾酒兑在一起,二者各占一半,如此便有了几分花酒之味,但相较于花酒又别有一番风味。玫瑰可美容养颜、治月事不调,向来为女子驻颜之花。将玫瑰露加汾酒里,对女子而言也可调理身体。”
郁且狂心想美酒当前,也顾不得其它了,于是他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女子,仰头便把平底大口杯里的玫瑰露汾酒喝得干干净净。清香甘甜的玫瑰露与回味悠长的汾酒融为一体,饮之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喝完玫瑰露汾酒后,徐云怡又将青黛拿来的另一个平底大口杯递给了郁且狂,“这是加了糖水和桂花酱的汾酒,是给孩童准备的。对于孩童,可谓饮少辄醉,且孩童喜甜。因此我先把冰糖溶于水中,将冰糖水、汾酒、桂花酱各以三分之一的比例混在一起,之后再往里加了几粒冰糖。如此一来,汾酒的比例不到三中之一,更多的是冰糖的甘甜及桂花酱的清香,孩童便不易醉酒。且桂花酱里也加有糖,更使最终的成品虽有酒味,却一甜味为主,也易于为孩童所喜。”
郁且狂又将这杯酒一饮而尽,果然如徐云怡所言,此酒虽有酒味,但已然很淡,更多的孩童喜欢的甜味,而桂花之香又给饮者带来了别样的味觉,着实让人印象深刻。
“此乃烫酒,将汾酒盛于酒壶之内,并放于温碗之中。温碗里盛有热水,而盛有汾酒的酒壶置于热水里。每当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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