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姑娘所言何意?”
“那些灵牌呢?”
“灵牌?”
“正是!适才在找碧玺翠玉明月珰时,我偷偷看了看那些灵牌。方孝孺、黄湜、齐泰,这些人你都认识吧?”
齐丘雁瞬间惊慌起来:“你都看见了?”
“对,我看到了。尊师姓方,相公姓齐,尊师妹姓黄,而贵府暗道里的又供奉着方、黄、齐三位大人及其家人的灵牌,想来你们应该是三位大人的后人吧?”
月光下齐丘雁的神情由惊慌变成了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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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天上的圆月叹了口气,眼里满含泪水。
徐云怡见齐丘雁满含泪水,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她便道歉:“若有冒犯,还请相公见谅!”
齐丘雁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无妨!”
徐云怡也觉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于是向齐丘雁说道:“是我强人所难,既然相公有难言之隐,那便不必和我说了。”
“既然徐姑娘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也不妨直说。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一旦泄露便会有无数人身首异处,因此恳请姑娘不要对外宣扬。”齐丘雁缓缓说道,突然他的语调转为悲凉:“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不,此非相公的一厢情愿!”徐云怡语气坚定地答道。
“不是我的一厢情愿?”
徐云怡继续坚定地说道:“若我猜得不错,齐相公应该是齐大人后人;尊师年事已高,想来不会是方大人后人,但应该是方大人族人;令师妹虽然姓黄,但却是苗家女子,不知和黄大人可有关系?”
齐丘雁脸色更加凄凉,话语哀戚地答道:“姑娘所猜不错。在下生于建文三年,今年二十有二,先父正是靖难时不屈被杀的齐泰齐大人。敝师妹和我同龄,真实身份是靖难后被诛九族的黄湜黄大人幼女,所谓清平卫苗家女子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家师原名方忠孺,今年已经六十有八,正是被狗皇帝株十族的方孝孺方大人之兄。当年惨变之后,家师有幸活了下来,而后改名‘方入骨’,所谓‘入骨’,即为恨之入骨之意。”
“可是当年皇上几乎杀光了方、黄、齐三族之人,相公、尊师及尊师妹又是怎样有幸活下来的呢?”一直在一旁沉默荀叔突然问道,他依旧刻意压着自己的嗓音。
“当年家父和方大人、黄大人一同在朝为官,三家关系又好。建文三年,我和师妹先后出生,但两人均体弱多病。本在海宁乡下闲居种田的家师那时正好到应天府看望其弟方孝孺方大人,他老人家见我和师妹体弱,便收我们为徒,而后带我们回海宁老家隐居。师父虽一生无妻无子,但却视我为亲子,视师妹为亲女。一年后当今狗皇帝攻破应天府,孝愍皇帝消失于火海。朱棣当上皇帝后,齐、黄两家被诛九族,方家被诛十族。因为家师未曾为官,先前一直隐居乡下,知道他老人家的人少之又少,因此暂时未被株连。为了不被狗皇帝发现,也为了报仇雪恨,家师便带着我和师妹千里迢迢迁入僻处西南的清平卫……”
“好啊!原来齐兄跑来这里和徐姑娘谈论往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硬生生打断了齐丘雁的话!
声音似乎来自大石后面,所以并不是特别清晰。
听到声音后,齐丘雁立即把徐云怡拉到了自己身后,并在徐云怡前张开双手,做出了一个保护她的姿势。
“还请郁兄快些出来吧!”齐丘雁皱着眉头说道。
徐云怡也皱了皱眉头,小声问道:“是他?”
伴随着“轰”的一声,隐约可见藤蔓后的石门向地底下陷,而后从暗道里伸出一只手扒开了藤蔓,最后一个身着月白大袖衫、衣袖飘飘的潇洒公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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