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利,明军则依火器之劲,总体而言,攻山明军占了上风。
在他们掩护下,各战车中间众多的壕车、轒辒车与尖头驴,在黑压压民夫的推行下,缓缓向山坡前行。
在军营战士的咆哮下,远远躲在后面的友镇车营一些百铳,佛郎机上前。
这些火炮,内中都填上霰弹。
这些懦夫,本来说好的,不过一看到鞑兵开铳射箭,他们就磨磨蹭蹭的,躲藏在后面不愿意上来。害怕一不小心,就挨了一铳或是一箭。
刘永忠有些鄙视他们,其实这些炮手也危险不到哪去,因为那些火炮都有护板,只不过是中空的罢了。便如后世的马克沁机枪,两轮带两边有挡板。
他心想,以后官兵打仗,还要靠他们这些炮兵战士。
刘永忠身旁,也推上了两门百子铳。
这两门百子铳略小,架在轻型战车上,炮身数尺,下有一杆,可上下左右转动活动。前膛装弹,内填弹丸数十,其中大弹一个,重数两,小铅弹数十枚,每重数钱,约可打百步距离。
两门百子铳,铳身上都有准星照门,可以瞄准,点火时有若火绳枪。
在战车的掩护下,他们推了上来,向寨墙上瞄准。
此时明军阵地硝烟弥漫,不时有烟雾向寨墙飘去,清军看不清楚明军动静,仍不断的开铳射箭。而明军对清军动静略为清楚,因为岭上相对风大,硝烟容易吹开。
忽然炮声轰鸣,明军中的百子铳,佛郎机纷纷开火,艳丽的火焰与浓重白烟腾起,众多的弹丸形成弹幕,争前恐后的射向了清军寨墙。
那些寨墙都有垛口,众多的清军掩在残余寨墙的垛口旁,他们若开铳,便上半身闪出露出。猛然遭遇明军霰弹炮击,寨墙后,同时响起众多的惨叫声。
刘永忠看得清楚,前方右旁寨墙的几个清兵,他们上半身,激射出无数股血箭,然后很多人的身体就炸开了。特别有几人的头颅,当场成了烂西瓜。
趁此良机,战车后的明军,爆发出更为猛烈的火光,霰弹攻击,加上火枪打击,使得寨墙后的清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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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喊声中,刘永忠身前的战车又开始推动,六十步,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前方就是寨墙壕沟了。
到了这个时候,战斗更加白热化。
大量的民夫,在两旁战车火枪的掩护下,从各种攻山器械后出来,拼命的搬开寨墙壕沟前的拒马,扯去木桩,然后壕车前的壕板放下,架在了深深的壕沟之上。
有些壕车,甚至直接将壕沟前的拒马推开。
那些壕沟前后有矮墙的,又有大量的民夫挖掘矮墙,还有许多人,藏在轒辒车内,拼命从里面往壕沟内扔丢沙袋土袋。
寨墙内,清兵的擂石与火罐使命抛出,还有一些沾上火油的擂石抛射,还朝那些民夫或是明军放铳射箭。
战车后的明军,则拼命掩护。
这个距离,不论彼此的火枪、火铳、弓箭、火箭,都达到了最大的杀伤力,双方不断有人倒下。
有些民夫或是明军战士,被敌人的擂石扔中,不由皮开肉绽,甚至重伤死亡,被火罐扔中的,是浑身冒火的奔跑尖叫。
还有一些攻山器械被火罐抛中,熊熊燃烧起来,内中的人,慌乱逃窜出来。
短短数十步距离,就是彼此流血争夺之地。
明军死伤的,多是那些民夫,他们为了十两银或是几石米的赏赐,许多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明军中,载运惊天雷的战车也拉了上来,成都兵工厂的惊天雷较小,这个距离,一些身强力壮的人可以抛到。
战车后一些力士,拿起惊天雷,持住有柄一端,另一端长长的引绳,则让旁人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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