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防线想出妙策,以装满土的麻袋土筐置于车前兵前,就可防御炮子。”
“杨光泽等部伤亡惨重?”
唐同心中一喜,差点跳将起来,随后又强忍不动。
马奎也是一怔,心中的伤痛,忽然减轻不少,眼泪更是一下子没了。
又听那信使言:“下官前来时,奉洪督之令,己告知松山堡的兵备张斗大人让他率领民夫,选用合适长车,上置麻袋土筐,紧急运送本处。便是害怕贼奴效黄土岭之策,用炮轰打二位将军,未想还是晚了一步。”
说着他叹息不己。
洪城寿的中军大阵,虽以哨骑信使,保持与各翼兵将联系。不过马奎,唐同二部,远在松山堡的西面,这彼此间的情况,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得知的。
信使道:“洪督严令,二位将军务必严守松山堡西侧,不使贼奴一兵一卒,越向松山堡的东面,否则,军法从事!”
“就在下官身后,张兵备己率大量民夫前来,运送众多土车,料想有这些土车,再不必惧怕贼奴之红夷大炮!”
这个时候,马奎与唐同二人,才注意到信使说的,可防御红夷大炮的土车。
二人都是懊恼万分,皇家禁卫军的长岭山防线,自己不是参观过吗?
当时他们的防线中,就堆积了大量的麻袋等物,说是用来防患鞑子的火炮,怎的自己就没想到?早知如此,自己还夺什么炮?也不至于所部受到这么大的损伤。
马奎越想越火,忽然吼道:“洪督有这妙策,为什么不早说?他是不是故意存心的?”
众信使不悦,他们在洪城寿军中,向来是各官各将奉承的对象,马奎对他们怒吼,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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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信使更是恼怒心想:“这马奎损兵折将防范不力,待回到中军,定向洪督与赵监军告他一状。”
唐同心想马奎是气糊涂了,怎地对信使们大呼小叫的,有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得罪他们可不是好事。
他连忙打圆场,为首的信使哼了一声,对两个总兵拱了拱手:“洪督之令下官己传达到,告辞!”
说完几个信使上了马匹,又烟尘滚滚,扬长而去。
马奎寒着脸看着信使们离去的方向,似乎隐隐的在丘陵的远处后方,己方的大营旁边,有大量的车辆推上前来,看来就是那些可以防御红夷大炮的土车了。
马奎神情越发的阴沉,这些土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损兵折将后才来。
他回过头来,阴恻恻的冷笑一声。对唐同道:“唐将军,你说,那洪督是不是故意的?”他们是入援部队不是洪城寿的辽东直属部队。
未想唐同却不接他的话语,他目光深沉,似乎看向遥远的宇宙,半天才说道:“马帅说得有些道理,不过嘛……那洪督又不是诸葛孔明,可以庙算无双,他是看到了用麻袋土筐堆在营寨上防炮,这个在车上堆土防炮。大家伙都没想到不是?”
马奎大怒,好个唐同,先前还对自己毕恭毕敬,一见自己兵马受损,立时变了颜色。
一时间。他将太子殿下、洪城寿与唐同三人都恨上了。
松山堡西面的战斗,九峰山城的皇太极等人看得清楚。加上黄土岭上的战事,清军铳炮的威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山城的清国君臣,一片欢声笑语,皇太极心下喜悦:“火炮,真乃战争之神!”
他心中略略有些遗憾,可惜这几战,都不是朱厚燳的皇家禁卫军参战,否则在己方的大炮轰击下,肯定也会伤亡惨重。
他决定,以后不管多少困难,一定要扩大铳炮部队的规模。
不过随后,明军动用了土车,清军肆虐的火炮,立时失去了大部分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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