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就到达了现场,将牧不晚等人带回了警局。一路上凌绝表现得很忐忑,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与女人的关系,但牧不晚轻拍了下他的手背,眼神示意他不要开口,这总算让他定下来几分。
“你们是怎么发现她的?”对面的警官目光如炬,显然有些惊讶,女人将自己包裹成这样都能被他们认出,关系多少有些可疑。
“报告警官,我们当天早上和朋友约好了在画廊门口见面,那个女人从地铁里冲出来就要袭击我们的朋友,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她是谁,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所以才将她制住。”牧不晚语气淡淡的,逻辑清晰也没什么漏洞。
警官听到后,在本子上写下事件经过,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谁知外面突然一阵敲门声,走进来一个女警官,她瞥了牧不晚三人一眼就在那警官耳边私语了几句,让警官眉头高高耸起。
女警官说完并没有选择滞留,而是直接退出了房间。警官凝视牧不晚良久,突然又问道:“我的同事告诉我,女人神志不清,但是一直嚷嚷着你们的名字,可以详细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认识吗?她为什么要向你们做出这样同归于尽的袭击行为?你们是否和这个案件有关?”
好有压迫性的提问!牧不晚额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可他面上不显,仍在思考对策。就在他隐约有些绷不住情绪的时候,一旁的莫离沉吟一声开了口:“警官,事到如今我想应该坦白了。这起案件的起因是我匿名举报的。相信您看过我个人的信息档案也知道,我们莫家是做医疗器械的,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发现了这家医院藏着多大的秘密。”
牧不晚按下心中的震惊,没想到现实里这件事是被莫离挑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查到了是你匿名举报的是吧。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牧不晚先生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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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先生呢?”
“相信各位警官已经知道,她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了吧。我不知道今早她为了蓄意扑杀我在那里等候了多久,但我当时确实很大声地叫了牧先生与凌先生的名字,她非常有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记下的。”莫离有条不紊,气息不乱,头头是道地向警官解释着。
这个说法始终让警方半信半疑,警官拿着手上的笔录离开了房间,看来是要确认当时监控录像下的袭击过程与事情经过。三人在密闭的房间中不敢交头接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牧不晚只觉得煎熬。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杯中的茶水见了底,门外“嘟嘟”两声敲门声,是之前来过的女警官。她先是向莫离敬了个礼,然后才启唇:“感谢三位对这次案件的帮助与督促,我们已经调查完事件完整经过,三位都是作风良好的热心市民,希望三位今后能继续为咱们城市的和谐做一份贡献。”
说罢,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看来是要送他们离开了。路上女警官提起奖金的事情,谁知他们三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摆了摆手拒绝了这份奖金。女警官诧异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最后警局说什么也要送上三面锦旗才许他们离开。
眼看天色已晚,三人决定找个地方先吃一顿好的再说。火锅店里人声鼎沸,为防出什么岔子,牧不晚要了个包间。屋内呛人的辣椒味顺着火锅上的白气扩散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牧不晚趁着菜还没上齐和莫离交换了联系方式,聊了几句才知道莫离是隔壁城市的,连夜赶飞机来寻他们的,就是怕他们出什么意外。
“可是莫先生是怎么想到副本的内容和你的‘客户’有关联的呢?”凌绝涮了一片羊肉,蘸了蘸面前的油碟有些纳闷地问道。
“其实这件事情是我在接手他们家供应时就有些怀疑的,只不过蛛丝马迹让我并不能想通到底他们是干什么的。原本他们的项目是我父亲在负责,转手给我以后就时常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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