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去的动物,又坐了下来,非常安静而又悲伤地瞧着四位玩家。
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牧不晚突然觉得这描述有些问题,转而将问题抛了出来:“按照你们的说法,舞会难道不是应该在海岸上举行吗?那么我们在海底能看到什么?”
“对啊,我们为什么来海底呢?”狮鹫一脸的莫名其妙,转头看向素甲鱼。
“谁说海底不能够举行?你们想要看龙虾四组舞对吧,那么我来跳给你们看好了,反正即使没有龙虾,这舞也能跳!”这话说罢,素甲鱼就真的开始哼唱着跳了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周围动物们的目光。
狮鹫不愿意让它孤独地跳舞,听着它略显悲伤的歌声也舞动起来。除了歌词让牧不晚不太能理解以外,这首歌倒还是不错的。或许是海洋生物写出来的歌,这里面的主角都是鳕鱼、蜗牛以及海豚之类。
他们庄严地围着四人跳起舞来,前爪有节奏地拍着拍子,一曲作罢,牧不晚甚至有些意犹未尽。于是他感谢道:“谢谢你们,这舞蹈真有趣,是关于鳕鱼的对吗?”
“喔,说到鳕鱼,你们见过鳕鱼吗?”素甲鱼没有回答,反倒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嗯饭桌上见到过。”沐小司突然出声说道,惊得牧不晚直想捂住他的嘴,吃海洋动物这件事,对于人类来说非常平常,可素甲鱼它们就不一定能接受了。
“‘饭桌’是什么桌?我从来没见过,不过如果你们知道鳕鱼的话,应该就知道它们因为同龙虾一道参加舞会,被从海里扔了出来,所以你们见到的鳕鱼应该都是将尾巴塞在嘴里的。”
“对对对!他们的尾巴卡在嘴里拿不出来了,哈哈哈哈。”狮鹫在一旁笑得直打滚。
然而对牧不晚他们来说,这似乎没什么笑点,不过礼貌起见,田甜还是附和着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原来鳕鱼的故事居然这么有趣。”
这声附和在素甲鱼它们听来就是聊得来的信号,于是它顾不得悲伤了,瞪着绿豆大的眼睛满怀期待地问道:“或许你们会想知道更多关于鳕鱼的有趣故事呢?不如我来说给你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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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牧不晚他们并不是很想听素甲鱼说故事,现在他们只知道素甲鱼在提到自己的故事时会陷入癫狂状态,但是说别人的故事是否有危险仍然是个未知数。不过素甲鱼身边的狮鹫面色如常,没有多少反感的意思,牧不晚他们便还是点点头,允许它继续说下去。
或许是明白了他们的顾虑,狮鹫适时开口提议道:“老伙计,说这么多你累不累,我也知道鳕鱼的故事,为什么不让我来说给他们听听呢?”素甲鱼见狮鹫脸上有些不快,以为是自己忽略了好朋友的感受,连忙点了点头,将位置让给狮鹫,让它成为这个小队暂时的焦点。
清了清嗓子,狮鹫开口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叫鳕鱼吗?”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问出来就像问他们“‘鸡蛋’为什么叫‘鸡蛋’”一样,但牧不晚并不想开口问他们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只得顺势问道,“为什么?”
“它是擦靴子和鞋子的。”鹰头狮严肃地说。
“?”四人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的颜色,他们对此都感到迷惑不解,“擦靴子和鞋子?”凌绝瞪大了双眼,诧异地将狮鹫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的,你们的鞋用什么擦的?”鹰头狮说,“我的意思是,你们用什么把鞋子擦得那么亮?”
在场的只有田甜穿了一双漂亮的小皮鞋,于是她看了下自己的鞋子,思考了一下说:“我用的黑鞋油。”
“靴子和鞋子在海里,要白得发亮,”鹰头狮说,“你们要知道,是用鳕鱼的雪擦亮的。”
“鳕鱼的雪?‘鳕鱼’和‘雪’有什么相关性吗?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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