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后跌落在地。但这并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他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火焰，紧接着一跃而起，再度朝着凌绝的胸膛袭来。
斯芬克斯的速度奇快，他的爪尖甚至碰到了凌绝的衣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形戛然停止，他的瞳孔放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
只见在他的眼前，凌绝正缓慢的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对金色的瞳孔，细看之下，瞳孔之内居然生长着两朵娇艳的花。
斯芬克斯震惊的表情僵在脸上，随后他猛的后退，想要逃跑。但他的脚腕却被凌绝抓住，用力一扯。
他痛苦地哀嚎一声，身子摔在地上。
凌绝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斯芬克斯跟前，蹲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低喃了一句：“斯芬克斯，好久不见。”
斯芬克斯闻言浑身一颤。这这声音并不属于凌绝，可斯芬克斯却十分熟悉，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他们见面的方式，唯独没想到会在自己最为狼狈的时刻。
“你、你怎么…你…”他艰难的吐出这句话，眼睛里带着强烈的恐慌，这种恐惧席卷全身，让他甚至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凌绝背对着牧不晚，此时看不清他的表情是怎样的，可牧不晚隐隐觉得，他很奇怪。
凌绝轻轻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斯芬克斯的脸颊，说道：“让我来看看，你和皮拉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话音一落，牧不晚便看到斯芬克斯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痕，而且越来越多，鲜血顺着红痕流淌下来，滴答在洁白的绒毯之上。
牧不晚愣怔了片刻后，视线快速转移，想去找墨心求救。在接收到他的目光之后，墨心屏息走到了凌绝的身边，轻声问道：“你怎么了？眼睛是能看到了？”
凌绝转过头来，对她轻点了下头。墨心觉得这一瞥似乎透过凌绝看见了另外一个人，光风霁月的模样与普罗米修斯有八成相像。
她忽而有些慌乱，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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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移向了被控制住的普罗米修斯，发现他正焦急的盯着凌绝，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
“他应该是丢卡利翁，凭借圣火之花的力量短暂地控制了嚼嚼的身体，你不必担心。”虽然不能说话，但依靠神戒相互沟通的能力并没有被斯芬克斯夺取。京华见牧不晚满眼担忧，对他说道。
他们眼睁睁地望着凌绝从斯芬克斯的手中夺取那颗黑色的圆珠，狠狠地掷在地上。圆珠顿时发出女人尖利的吼叫声，而后碎裂开来。一阵狂风吹过，黑雾散尽，一条黑色的巨蛇盘踞在那里，人首蛇身，正是许久未见的成功女神。
她一双眉目死死地望着凌绝，眼中有缠绵的爱意，更有滔天的怒意。她愤恨的瞪着他，质问道：“你怎么敢？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凌绝冷漠的说：“你根本就没资格提恨，你害死了那么多生命。”他的语调平稳却带着一丝悲悯，“那些被你残杀的人，他们何其无辜？而你又把这些无辜的灵魂关押在哪里？”
成功女神听罢，狰狞的笑着：“他们是咎由自取，我没错，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凌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冷酷的说：“你总是这样，不知悔改。我们曾说好要建立许多城邦，为世人带来安宁平和的生活，可你却滥杀无辜，至今执迷不悟。”
成功女神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她恶毒的瞪着凌绝：“分明就是你无度的善良愚蠢害了他们，否则又怎么会变成那样？你的仁慈都给了他们，对待你的妻子，却永远是这幅铁面无私的态度。我只是想要成为强者，想要与你并肩站在顶峰，又有什么错呢？”
她的眼眶微湿，眼底闪烁着晶莹。
“如果你真的想要成为强者，你就应该选择守护，而不是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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