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晴看看姐姐,也点点头。
太史信接着看了军营的布局:“粮草不要堆得太集中,免得一着火就全完蛋。”全戎也点头记下,又问:“二哥,你对鲜卑骑兵了解么?”太史信略微沉吟,回答:“鲜卑骑兵的特长在于列队冲击,他们的弓箭和铠甲都不如我们,但来去如风,尤其是骨子里有着一股凶狠,我们这边的普通士卒根本没法和人家比。”
全戎又问:“那你看我们手下的这八千多人怎么样?”太史信并没有直接回答:“单打应该比鲜卑小兵好,只是……霍慎行给女皇陛下做了一种金色的箭,陛下把它射向哪里,禁卫军就会跟着把箭射向哪里。”全戎立刻点头:“我懂了!”全戎是明白人,他知道太史信的意思是说,除了单兵作战能力,一支部队能在多大程度上服从命令,极大地决定了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即使是一群绵羊,如果能够悍不畏死,那战场上也是很可怕的力量。
太史信又补充了一句:“骨子里的血性和凶悍也是可以练出来的,比如啊,无论是谁,第一次杀人往往手会发抖,不过杀多了就习惯了。”公孙姐妹听得不寒而栗,如果说全戎是牙尖嘴利的狼,那太史信就是憨态可掬的拍拍熊,看起来可爱无害,动起手一下就要人命,事后还一脸憨厚的样子。
太史信转身就窜进了一个帐篷,只听到里边立刻响起了警惕的声音:“什么人?”全戎跟了进去,示意被惊醒的士兵继续休息。“不错啊。”太史信夸奖。全戎不厚道地笑笑:“我曾经问过都谁睡觉容易被吵醒,然后在每个帐篷里我都安排了一个。”公孙灵听了,摇头。全戎看时辰不早了,于是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送你们几件玩意儿。”
第二天下午,全戎领着太史信和公孙姐妹走到并州城内一家名为“紫金港”的铺子门前,冲打杂的伙计一声招呼:“麻烦请你们掌柜的出来。”那个伙计见全戎是熟客,就一溜烟地进去找老板范龙飞。“这个铺子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太史信疑惑地问。“哦,这个啊,”全戎笑笑,“这里的老板范龙飞,曾经在杭州求学,在杭州一个叫‘紫金港’的地方念过两年书,他觉得那个地方不错,所以就起了这么个名字。”公孙灵微微颔首:“看来范龙飞倒是不忘本。”全戎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心想:“紫金港那地方风景好,生活环境也好,妹子又多又纯,自然让人难忘咯。”说话间,范龙飞走了出来。
范龙飞是个表里如一的人,无论是精神的发型、憨厚的笑容还是朴实中透出一点小猥琐的造型,都透露出一个信息:这是个很靠谱的人,他正直,热心,可靠,对得起国家和人民的信任。一见到全戎,范龙飞立刻两眼放光:“全大人,你可来了,欠我的钱该还了吧?”
全戎尴尬地笑笑:“这个,等拨下来银子了,一定还上,今天我带几个朋友来你这里看看,龙飞,你有没有什么好玩意儿?”
范龙飞十分坚决果断地摇摇头:“没有,在你把上次买盔甲的钱付清之前,一概没有!”
太史信和公孙姐妹相顾莞尔,看来全戎练兵的军费被严重拖欠了。
公孙晴拿出几张银票给范龙飞:“能否让我们看看东西呢?”
玩笑开够了,范龙飞领着众人上到兵器铺二楼的一间储藏室,各种兵器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刀枪剑戟整齐地摆在架子上,弓弩飞镖挂在一边的墙上,桌子上摆着一些不知名的玩意儿,其中更有一把带着弧度的倭刀,寒光闪闪。太史信拿起倭刀,笑笑说:“我支持国货,哈哈。”
公孙晴顺手拿起了一个土豆形状的铁疙瘩,她发觉那个铁球上还有个小拉环,于是顺手拉开,立刻,铁疙瘩开始冒烟。范龙飞见状,连忙夺下铁疙瘩,从窗户扔到后院。只听一声巨响,门窗微微晃了晃。全戎问:“什么玩意儿,这么厉害?”范龙飞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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